字面上这么简单的意思，他都快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勇气面对了！
如果薇薇安这一关挺不过来，真的就这样死在手术台上……这辈子，他的良心，也都难安。
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呢？又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的呢？那个女魔头，生命力明明就那么顽强，明明她就是那么唯我独尊的一个人啊。
她在他的面前，永远那般女王，也永远都是一个强者的存在，可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又说死，就要死了的呢？不就是一个病毒而已？怎么就把她给折腾到这个地步了？
简直就不能接受，也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倏地，顾壹辛冲到了付音音的面前，并且伸出双手，死死的揪住了付音音的衣袖，完全不顾，自己这样大的动作，是不是有可能会导致自己背后的伤口撕裂。
“付医生，你骗人的，对不对？一定是骗人的，对不对？那么强悍的一个女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这不现实，不可能！”
这种结局，他绝对不接受，也绝对不愿意去想……
不管是潜意识，还是下意识，他都不相信。
那一抹显眼的鹅黄色……那么鲜活的一个人……
只要想想，他和薇薇安之间，好像也都还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啊，怎会说变样子，就变样子？
顾裴洋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的心情那叫一个心塞啊。毕竟手术过程，相对性而谈，其实也还是非常成功的，可怎么手术之后，反而会出现从另外一种不在他预料之中的情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