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长?刚才的事情怎么解决的?”种纬朝国排长凑过去。他知道虽然刚才国排长也被袁团长他们给斥退了,但凭国排长的本事,很快就能知道这件事的结果也不奇怪。
“还能怎么办?给买路钱呗!”国排长很是不满的咕弄了一句道。
“给钱了?!”种纬对这个结果既意外又不意外,刚才那个老人说的那番话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他又问了一句:“给了多少?”
这回,国排长白了种纬一眼,显然对种纬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做法有些不满。不过碍于他和种纬配合过多次,已经把种纬视做可信的战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五百!”
“一只鸡?五百?!”听到国排长这个回答,别人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班长张彪就叫起来了:“什么鸡啊?金的银的?”
国排长白了张彪一眼,居然很少见的没有回答。不过显然,国排长对这个赔偿的情况也很不满,但种纬从国排长欲言又止的表情上,就已经看出来了,他肯定知道更多的原因。
“排长,因为啥啊?团长政委他们怎么想的?”种纬问的问题显然比张彪问得靠谱。
还能咋想?咱们集结时间有限制,能跟他们他这没完没了的耗着吗?”国勇超无奈地说道,算是证实了种纬估计的结果。打又不能打,耗又耗不起。据那几个小子说,他们还是少数民族。这民族政策可是红线,咱们一帮当兵的能怎么样!
“嘿!真憋气!”班长张彪重重的捶了车厢板一下,却也无能为力。车里其他的战士听到
“憋气有什么法?刚才我听连长说的那意思,这几个家伙本来就是配合好的,一看就是一个烂人团伙。最后钱明明交到那老人手里了,转手就让他儿子拿走了,那老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听了战士们抱怨的话,国勇超无奈的叹了口气,把他打听到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排长,其实刚才我们打听到一些消息。”说到这儿,种纬就把自己从刚才那位老大爷那打听到的消息全都讲了出来。末了他还无奈的加上了一句:这儿老百姓也是真让人没办法,都让**祸成这样了,也不敢站出来收拾一下这伙人。
谁料想,他刚说完,国勇超就发出了一声冷笑道:“嘿嘿,这就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指着自己,想指着谁啊?部队怎么了?部队又不是万能的。地方的事情不是部队能随便掺合的,接触深了随便扣个帽子,就吃不了兜着走。行了,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别再提了。”
虽然说是别在提了,但战士们的心里都不太舒服。这次出来演习居然碰上这么一出,确实太憋气了。可部队集结是有时间限制的,去晚了可不是件小事,到时候对特警团都受处罚,那麻烦可就大了。
不过,别看国勇超嘴上说这事儿到此为止了,可种纬能从国排长的神色中看出他心里根本主不是这么想的。更多的原因是因为国排长知道自己身在军营,又兼身份特殊。他所能做的事情有限,就算有心把这伙碰瓷的恶棍拿下,也需要时间和空间才行。实际上,种纬何尝又不是这么想呢?可即便他们都有这个想法,又能怎么样呢?
特警团的车队继续行驶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只是战士们都少了一些对景致的欣赏,多了几分心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晚。一路上特警团所遇到的来自不同区域的部队,也渐渐多了起来。有一些部队的军旗和番号是老兵和军官都熟悉的,一遇上基本就可以叫上名字来。有的则相对显得陌生些,据国勇超估计,这应该就是这次演习的对手了。
说到演习,多年以来特警团是经常性的扮演蓝军的角色。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和那些一提起军史来都是根红苗正的红军部队相比,襄城团成军的历史和战绩都差了点。再加上从这支部队走出去的将星人数也没法和老红军部队相比,因此在这方面无论如何也争不过那些有历史的老部队。
所以说这么多年以来,襄城团在历年演习中扮演的,都是被虐的角色。所以一提起演习来,全团上下多少都是有些怨念的。这次演习从方方面面透露出的情况看,据说演习导演部打算只做裁判,不硬性按剧本要求,这让特警团上下都有了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