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权那个废物,能干什么事情?”语气铿锵的人显然很看不起叶公权,但他同样对自己的推理没信心,并没朝这件事的真相方向走。
“这样吧!让人试探他一下,如果可疑的话,直接让他消失!”语气铿锵的人直接吩咐道。
“你疯了?好歹也是个一级警督,眼看就要进省厅的人了,你搞这一出,万一被人察觉了怎么办?那不是引火烧身吗?”温文而雅的人一听他的话,当时就激动了起来,连忙阻止道。
“我没疯!咱们现在摊子铺得太大了,就是老板知道了我要做的事情,也不会说别的。察觉?察觉个什么?搞次交通事故,整个意外不就完了?咱们又不是没干过!”语气铿锵的人反倒显得轻松了起来道:“宁肯错杀一千,不能放走一个!再说了,不过是个小小的警督,警监又怎么样,又不是没处理过,不也照样没事么?连这点杀伐决断的胆量都没有,也就别干事了。”
“你这家伙,你要是战争年代,肯定是个名将的料。”温文而雅的人也不知道是在捧前者,还是在贬低他。
“我?我当不了名将,顶多是个乱世奸雄!”语气铿锵的人冷冷的说道。
七月,种纬即将被调进省厅的消息得到了落实,省厅专门派下人来对种纬进行了全方位的调查。这就是组织程序了,如果种纬通过了审查的话,调令随后就将下达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很多人都过来对种纬表示了祝贺,祝愿他将来鹏程万里,在更大的平台上发挥更大的作用。
没有人觉得种纬会通不过这次审查,种纬多年以来兢兢业业是尽人皆知的。他从来没有过什么不良的嗜好,也没有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审查程序对他基本就是无用的。似乎在佐证种纬即将进省厅的消息,连张子明都提前约见了种纬,根他谈了很多推心置腹的话。
很快,调查人员离开了天海,没有任何消息反馈出来,这基本上证明种纬通过了审查,现在他只需要继续等消息就可以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外地来了个人来找种纬。这个人自称叫罗兴亚,是王春生昔日的战友,来找种纬是有事情的。
王春生的关系?听到这个消息后,种纬很是迟疑了一阵。罗兴亚这个人种纬是知道的,他曾经在王春生的笔记中被提到过,确实是王春生的战友。而且他是向王春生提供过关于方舒言事情的人,从王春生笔记的字里行间,种纬觉得他还是挺信任这个罗兴亚的。
可是这个人来找自己干什么?王春生遗言的那封信里明确提到,让种纬不要和他笔记中提到过的人联系和接触,因为他怀疑那里面很可能有人出卖了他。可现在种纬该怎么办呢?这个叫罗兴亚的人找上门来了,难不成种纬还把对方拒之门外?那样不更让人起疑了吗?
左思右想,种纬还是决定见一见罗兴亚,顶多自己不向他透露什么情况,也不和对方深谈什么就是了。最后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相信这个罗兴亚拿种纬也没办法吧?
就这样,种纬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见到的罗兴亚。罗兴亚是个身材瘦高的军人,只不过他这次来见种纬的时候穿的是便衣,整个人看上去神神秘秘的,很是小心。
等罗兴亚一见到种纬,便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种纬一阵道:看得出,你确实是个出色的人,怨不得春生会把他最关心的事情交给你做。
听到罗兴亚的这话,种纬心里便是一动。难道王春生死前跟他说过什么?所以罗兴亚才这么跟自己说?不行,既然王春生在遗书里说过不要和任何人接触,那他就不应该和这些人接触,自己只要和对方虚与委蛇就好了。
“罗叔,你说的事情是什么事情?是王叔的后世么?这个您放心吧,已经都办完了。只可惜王叔还正值壮年,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去了。”种纬没接罗兴亚的话碴,反倒打起了太极拳。
“嗯?怎么回事?”罗兴亚听到种纬这么说,用有些疑惑的眼神看着种纬道:“种纬啊,我和你王叔可是一起上过战场的战友,那可是生死弟兄啊!他的事情我都知道,他说过他过世后那些事都交给你。怎么,你还瞒着你罗叔吗?”
“交给我?罗叔?王叔家的事情都处理好啦?还有什么事情交给我?”种纬做出一副疑惑的样子,硬是不接罗兴亚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