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几乎每家每户都偷偷的去多抓了些鸡鸭回家养着。
虽说比不上养殖场,可这些鸡鸭生下蛋来,卖的钱可都是自己的。
有些人家家里舍不得把那些米糠给鸡鸭吃,就白天赶到外面,让它们自己寻食,终归是饿不死的。
养大了,先不说生不生蛋的事,那也是一口肉啊。
一只鸡拿去换粮食,可值不少呢!
很多人家也是因为养殖场办的好,才心动狠下心花了钱粮去弄来的这些鸡崽鸭崽。
现在这鸡崽鸭崽才半大,还没长大呢,就得给割掉,那不是割鸡鸭,那是割他们的肉啊!
“村长,这咋行啊?俺们养鸡鸭,碍着谁啥事了?”
有那不服的妇人跳起来,不满的对谭定国喊道。
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
谭定国接到这个通知时,也满心的不乐意。
而且,他很庆幸,幸亏村里的养殖场属于集体资产,不然也得割。
有人不满,自然也有人幸灾乐祸的。
村子里有那穷的自己都揭不开锅的光棍,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
住在村北边茅草棚里的赖春生就是一个,年纪已经三十好几了,可却好吃懒做。
因为头上有癞痢,人家都习惯喊他癞子。
这次分工分钱,他就拿到了2块多钱,这钱能干嘛?
要是之前,他还能跟着王老五屁股后面混吃混喝的。
可现在听说王老五做太多坏事,被雷劈了不是。
癞子听了心里毛毛的,要知道之前他跟着王老五,没少干一些缺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