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说笑一阵,武传芳这才与殷勤解释了今天的这场巧合。他将宅院抵与花狸峰之后,便揣了殷勤付给他的灵石去到了临渊城中最大的赌坊乾德瑞,凭借从殷勤那里学来的骨牌生死门,果然斩获颇丰。武传芳倒是记得殷勤见好就收,不可太贪的嘱咐,在乾德瑞赢过之后,转天就去了另外一家。如此这般,连着七八日将临渊城内的大赌坊全都赢过一遍,武传芳胸中淤积了许多年的气闷也是一扫而空。
更让武传芳意想不到的是,就在昨天晚上,他竟然在赌坊里,听到有人议论一行园那边新开的两座赌坊。什么彩凤厅里角子机,麒麟厅里吉祥盘,还有百家乐,德州牌等等使用纸牌来耍的各种新鲜赌法,赌坊里的一众老赌徒被那位刚从一行园回来的修士,忽悠的眼都蓝了。有人紧着打听一行园所在,有些心急的已经开始呼朋唤友,准备组队去耍。毕竟从临渊城去往一行园路途遥远,大家结伴而行,才不会半途被妖兽或者散修所害。
武传芳也被那修士所言,说得心情激动,真恨不得跳上赌桌,拍着胸脯大叫一声:“你们所说那一行园,便是老子的!”
想到一行园里还有两间规模更大,玩法更新的超级赌坊等着他这个老板去经营运作,武传芳便对临渊这些赌坊没了兴趣。按照他与殷勤事先的约定,只等这边益成号的私卖会结束,便会和殷勤一起去往一行园,接手他的两间赌坊。
问题是,私卖会还要三五天才开始,武传芳确是心里痒痒一天都等不了了。他在屋里憋了半日,终于忍不住要找殷勤商量,能否让他先走一步?反正暖云别院这边,花狸老祖也已经安顿住下,一行园中的麒麟、彩凤两座赌坊也应该随时都能交接才对。
武传芳打定了主意,就想找个由头将殷勤请到醉仙亭吃酒,才好商量此事。转念又一想,那云裳老祖初来乍到,身边怕是少不了殷勤服侍,干脆还是买了酒席,直接上门去说。那云裳老祖便是再横,也得卖他这个房东的面子吧?
哪知等他带着醉仙亭的伙计才走到一半,迎面正碰上急匆匆的孙阿巧。武传芳认得她是殷勤的贴身婢女,连忙拦下询问殷勤所在。听说殷勤在武青元府上吃酒,却又让孙阿巧过去校场扯面,武传芳不禁笑道:“勤哥儿这口味够刁的,连王爷府的酒宴都吃不习惯。”
孙阿巧急着给主任送面,没空与他多说,急忙解释道:“我家主任今早扮作杂役,给老祖抬轿子去了,他那身衣着,怕是根本上不了席面的。”
武传芳这才恍然,他虽然很好奇以殷勤的身份地位,为什么要扮作仆役给老祖抬轿子,不过也正好借这几个机会,跟着孙阿巧一起过来。也幸亏有这位当朝皇叔,一脚踹开了看门的守卫,若是孙阿巧自己过来,多半还要被门口那帮家伙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