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青袍人打量过殷勤腰间符牌,立马迎上来,张嘴却是那种蛮荒深处闯荡的散修粗狂嗓儿:“刚才好险,差点将老祖认做主任!主任猜猜我是谁?”
粗狂汉子话音未落,屁股上便挨了殷勤一巴掌,那粗狂汉子尖嚎一声,捂着屁股就往人堆儿里跑。
“这丫头,人来疯儿啊......嗯?......”殷勤正要点孙阿巧的明儿,忽然觉得手头的感觉不太对劲儿。孙大秘的屁股他是拍惯了的,咋这一巴掌下去,却比孙大秘的更加q弹一些?
拍错了?殷勤看那粗狂汉子闪入人堆儿中,门外等候的另外两个青袍修士也瞪他一眼,追了过去,不禁挠头:益成号这破法袍还真是难搞,一不小心便认错人。
在楼下等候他的只剩下一个青袍汉子,垂着头走过来,目光幽幽地望他一眼,明明是个糙汉的嗓音,语气却是幽怨无比:“主任拍错了,刚才那是莺儿姐。我、我才是孙阿巧。”
“那你刚才为何不头一个过来?!”殷勤眼睛一瞪,倒打一耙道,“你是老祖办拿总的干事,看见我出来,却让人家抢先过来招呼,像话吗?”
糙汉子神色一呆,大嘴一咧正要开嚎,便被殷勤一把捉住,照着屁股上啪啪两下:嗯!这回手感对头了!
奇的是那糙汉子被人抽打两下屁股,反而嚯哈哈哈地笑了,殷勤冷哼一声叱道:“就你皮厚,以为别人看不出你的本来面目,便跟我这儿作妖儿!”
糙汉子被他讯斥,不但没有收敛,反而笑得两手叉腰,直不起身。殷勤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正要提溜起孙阿巧细审缘由,忽听边上一个二十出头却未着隐匿青袍的书生,正操着皇城腔调与人议论道:“都说西边儿未开化的地方极广,修士举止多是粗鄙不堪,今儿算是开了眼了,一个大老娘们儿,当着许多人面前,竟然打汉子!”
殷勤神色一垮,一把拖住孙阿巧也往人堆儿里钻,一边悄声问她:“我的嗓音,在你听来像女人的嗓音吗?”
孙阿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主、主任刚才骂我,咳咳、那一声尖吼,听着就像我娘亲一般,嚯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