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有一众女眷都在偷笑,右相被下了天牢,几个女儿害怕被牵连,纷纷与右相断绝关系,如今右相无罪释放,只承认倾城郡主是他女儿,竟把另外几个女儿都赶出了相府,如今相府的主子只有右相和倾城郡主两人。
上官宁柔道“姐姐是不打算认妹妹了吗?这相府也是妹妹的家,姐姐何至于如此羞辱我?”
宁萱笑了,道“县主的家?县主可能还不知道吧,昨日皇上的口谕,如今右相府已经改为郡主府了,只是我不愿意换了门口的牌匾罢了,既然如此,为了不让县主误会,这牌匾过几日还是换了的好,免得县主哪一日走错了门,认错了家”
众人只是偷笑,毕竟这上官宁柔还很得太后喜爱,不过看样子,这两姐妹关系不是太好。
姚锦瑟娇笑道“郡主,今日来者是客,都是为了庆贺郡主生辰,这般咄咄逼人可不好”
宁萱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生气的样子,而是笑面如花的道“太子妃娘娘记性不是太好,昨日才是本郡主生辰”,此话一出,姚锦瑟的脸面也挂不住。
打一巴掌还要给一颗糖,宁萱笑道“当然,太子妃娘娘今日能来,本郡主也是很高兴的,还望太子妃玩得尽兴,呵呵,本郡主还要招呼别人,几位自便”。
宁萱走到前面,举起酒杯,道“今日诸位能够前来,宁萱不胜荣幸,敬诸位一杯,希望今日可以玩得尽兴,请”
郡主敬酒,谁敢推辞,皆是举起酒杯道“谢郡主”,然后满饮了一杯。
宁萱此举,尽显谦和之态,赢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也有人趁机问道“郡主,听说昨日贵客颇多?”宁萱答道“贵客倒不曾见,不过有些朋友罢了”。
听宁萱这样说,那些人也不好再问下去了。她招呼了一会儿,交代了几句,就转身离开回了紫竹林。
半个时辰过后,墨离来报“有人在宴会上中毒了”
宁萱蹙眉道“真是一点儿都不安分”。
说着,向外走去。
等宁萱到了,那些人本是围成一团,突然散开道“郡主来了”
只见一女子已经昏迷不醒了,看她的打扮,家里背景也定当不俗。
宁萱道“来人,把她扶去客房,去请太医”伸手扶起她,趁势替她把了一下脉。
太医来了,把脉过后,道“脉像混乱,像是蛊毒”,有些女子便议论了起来“竟是蛊毒,南疆不是擅长使蛊毒嘛”
“小声点,你不要命了”旁边那个女子拽了一下她的衣服,开口提醒道。
宁萱冷声道“墨离,彻查,今日未查清之前,谁都不准离开”
又道“太医,可有解毒之法?”
那太医道“此种蛊毒错综复杂,微臣才疏学浅,实在是……”,宁萱微微蹙眉,那太医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道“微臣听说天下第一神医是郡主的师兄,何不找他出手呢?”
宁萱道“师兄已于昨晚回水墨山庄去了,也是鞭长难及啊”
那太医显然很为难道“这……,哦,微臣实在是老糊涂了,县主不是懂医术嘛”
上官宁柔道“姐姐,妹妹愿意一试”。
众人只觉得县主还挺大度的,郡主刚才那般对她,她还愿意为郡主解围,毕竟在郡主府出事,对倾城郡主不好。
说着,她走到了床榻前,把脉过后,对着宁萱道“姐姐,柔儿可能有解毒之法”。
宁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也没有丝毫着急,淡然开口道“哦,那就请县主救她一命吧”,这话说的,仿佛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盏茶过后,墨离回来了,而且还拎着一个人,那人一身下人打扮,一见面就跪下道“郡主饶命,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小人不该一时贪心,求郡主饶命”
宁萱道“哦,一时贪心,说清楚,否则别怪本郡主心狠手辣”
那人急忙道“是,是,小人说,刚才有一个丫鬟给了小人一样东西,让小人混入酒水中”
宁萱道“你是否触碰过那样东西,可还能认出那个丫鬟?”
那人道“小人双手碰过那样东西,至于那个女子,她用面纱遮着脸,小人看得不仔细,所以辨认不出”
宁萱又问“那个丫鬟可曾用手接触那一样东西?”
那人想了一会儿道“有,她递给我的时候手触碰到了”。
她又唤来墨离,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墨离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上官宁柔正在给那个女子把脉,宁萱随意道“县主,如何了?可能解得了吗?”
上官宁柔道“郡主难道不着急吗?毕竟是一条人命啊,你以为你是郡主就可以肆意妄为,罔顾人命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诸位千金都觉得宁柔县主很有正义感,竟然为了一个不相识得人正义直言,指责郡主。
反观倾城郡主,一脸的气定神闲,丝毫未有焦急之色。在她的府上出的事,她竟然这般无动于衷,心肠实在冷硬。
宁萱略带嘲讽道“希望县主一会儿还可以这般理直气壮的指责他人”。
墨离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瓶子,又吩咐几个婢女端着几盆水走了进来,又分别在水中滴入瓶中的液体。
宁萱道“今日想查出凶手很容易,请诸位小姐及婢女把手放入盆中,若是手中显示红色,则证明她接触过蛊毒,找出真凶,她自然就有解药”
诸位小姐面面相觑,都有一丝怀疑。
宁萱又道“这是我师兄留下的东西,专门验各种毒物,千金难求,诸位尽可放心,要不,你来做个示范”
指向墨离刚才抓来的那个人。
那人把手放入盆中,取出时,手中果然有红色出现。
有些小姐惊叹道“竟然是真的”
宁萱又道“诸位难道不想证明清白吗?今日在本郡主的宴会上出了这样的事,本郡主难免被牵累,但是诸位也难逃干系,若是闹到了皇上面前,大家脸面上也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