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张伯离开后,Hulda拉开衣柜,全新的衣服挂满柜子,还是当季的新款。
他是经常带女人回来,所以就一早准备好这一切吗?她的心有了淡淡的失落。
原来她只是候补而已。
简单梳洗后,坐在偌大的房间里,有点无聊,她走下楼,打算去找詹皓天。
书房的门半开着,她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
“皓天!”她推门而进。
在屋子的一个阴暗角落里,她发现了詹皓天,他手里拿着一瓶酒,看似已经喝了大半。
“你来了,陪我喝酒!”詹皓天眯着眼睛高喊。
她走近,拉着詹皓天的手,轻声说道:“别喝了,皓天!”
“盼盼!”詹皓天迷离的眼神望着贴近的女人,有种熟悉的感觉。
盼盼?难道他喝醉了?
“我不是盼盼!我是Hulda!”她加重了语气。
“你不是是盼盼!你穿她的衣服干吗?快点脱掉!”
“好!我马上去脱!”Hulda被詹皓天大声的怒吼惊吓到,她转身想离开。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暴怒的詹皓天一手拽着她,开始强行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别这样,皓天!”她又惊又慌,后悔刚才自己没留意这不是新的衣服。
但一切都太晚了,文弱的她怎能抵抗得了强悍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喝了酒失去理智的男人。
很快,她被扒个精光,推倒在沙发上。
“你放不下盼盼!”Hulda冰冷的声音在书房中飘荡,虽然承受这样莫名的羞辱!但她并没有哭泣。
“你说什么?!”詹皓天没有听清她的低语,他的情绪还处于烦躁不安中。
“你是不是觉得亏欠了盼盼,否则为什么没有像以前那样,做一次性了断的事!”
“了断!”这次詹皓天听清了。
“是的,如果这样可以让你彻底忘记她的话!”
“彻底忘记她!”詹皓天看着面前几乎**的身体,头脑在逐渐的清醒,是的,那个女人已经不需要他了,她已经完美地转身,一如当初她说得那样潇洒。
詹皓天!你还以为她还会缠着你吗?她甩开了你的手,已经转投别人的怀抱了吗?
她不要你管了!你还要继续自讨没趣吗!
对!就是要把她忘得彻底!
“这件事交给你来处理,如何?”詹皓天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邪恶的眼神紧盯着她。
“我?!”
“你是最好的人选!”炽热的嘴唇顷刻落入那白皙的颈项上,带着霸道,鲁莽,强势的作风,
抱起那柔软的身体旋风似的跨步冲出书房,还没等Hulda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客房的大床上了。
在床上詹皓天永远是主导者,你只有跟随他的节奏和方式,而今晚他比以往更甚,似乎不把她折磨得半死就誓不罢休,她嗷嗷讨饶,却只更激发某人的欲望。
直到第二天,她睡醒时,全身酸痛,房间空无一人,凌乱的床铺和床头柜上摆放的药片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真是随时随地都能保持冷静!Hulda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