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刚才认真的表情,可以断定事情的真实性,而且以她对詹皓天的认识,他不是一个喜欢撒谎的人。
如果这一切都是事实的话,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重新接受他吗?
不行,就算她可以原谅他因为缺失了记忆把她留在美国四年,然而他和她结婚的初衷和他对孩子的态度,却是发生在他失忆之前,那是他当时真实的想法。
就算隔了四年之久,顾盼盼还是难以稀怀。
在她还不能确认他想法有所改变之前,不能让他知道美国发生的一切,她不能冒这样的险。
可是,这半年怎么办?她还要和他朝夕相处下去。她知道他一直在隐忍,有几个晚上,他半夜冲进浴室全身淋透为的是什么她很清楚。
他一向不喜欢强迫别人,除了四年前在海边别墅里的那两次,所以她才会印象深刻,甚至每每想起他都会忆起当时那一幕。
但是今晚却不一样了,他已经告诉她事实的真相,不管她相信与否,都无法再逃避现实。
她是他的妻子,法律上、事实上的都是。
作为妻子的义务和责任,她没办法再躲了,他已经发出了明显的信号。
顾盼盼有一种预感,经过今晚他们之间又不一样了。
他是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福利的人,他就像一只狼,随时在等待适合的时机把她这只小白兔吃掉。
她不是保守主义者,但和自己心存戒心的人做那样亲密的接触,她还是觉得别扭。没有办法躲,那只能拖延时间,能拖多久算多久!反正就不能这么早上床。
于是顾盼盼开始在房间里折腾着,她先把衣橱里的衣服都拿出来,摊在床上,然后一件件烫好,又再次挂好叠好,整整忙活了两个小时,已经将近11点了,也不见詹皓天上来。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是我误会他的意思了!或许他也和我一样,心存芥蒂!
还是不放心,悄悄走到楼梯口望下一瞧,詹皓天正对着手提电脑,头戴着耳机,对着话筒说着什么,距离太远,只是隐隐听见好像在开视屏会议。
这么晚还工作,太好了!
顾盼盼退回到房间,把地毯吸了一遍又一遍,沙发桌子抹了又抹,直到亮得能照出人影,才去沐浴洗澡。
又在浴室眯眯摸摸搞了近一个时辰,把皮肤都泡得起皱了,才披上浴袍。
看看屋内的挂钟,已经将近1点了。
顾盼盼彻底松了口气,估计今晚他也会像前几晚那样,半夜三更才睡。
累死了!顾盼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伸懒腰,躺卧在床上。
正在昏昏欲睡之时,一股清新的薄荷香味渗入她的鼻息,他来了。
“累了吗?”
“嗯!”她累得睁不开眼,处于半梦半醒中。
“那你就好好躺着,享受一下我作为丈夫应尽的义务!”
“什么……”顾盼盼没有等到答案,却失去了反抗的声音,因为她的嘴已经被某人封堵。
手触摸着她细腻的肌肤,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令他身体里的血液沸腾,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地跳跃,她的体香,她的软绵,让他瞬间就按耐不住激发的欲望,只有一种念头想与她立刻融为一体。
“盼盼,放轻松点!我......"
此时的詹皓天就像一个20岁青头小子,紧张地额头渗出汗水,他已经等不及她情动的那刻。
“啊!……”
“噢,我轻点…”
“疼……”
“盼盼,我太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