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短短几日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对毛承禄的哭诉孙元化虽然将信将疑心有疑惑,但理智告诉他也许毛承禄说的都是真的,因为这符合王业泰一贯的秉性。
“事情太大,本抚台需要好好调查一番。毛将军,你先下去,你的部下我会派人进行安置。”孙元化对毛承禄道。
孙元化暂时把毛承禄安置在了登州水城,然后便在找来心腹幕僚王寅商量这事怎么办。
“王业泰实在太过胆大包天,竟然悍然攻打同僚,置朝廷法度于无物。”没了外人,孙元化便把心中怒火发泄了出来。他是一个正直的官员,实在有些看不得这等事情。
“抚台您打算怎么样?”静静的等孙元化说完,王寅方开口道。
“我......”孙元化张了张口,才发现自己全无办法。
论官职地位王业泰完全不在他之下,东江镇虽然名义上归登莱管辖,但王业泰是持有尚方宝剑加将军号的总兵官,自己根本奈何不了他。
而王业泰刚刚立下大功,在朝廷中声望正隆,皇帝和朝廷都指望着他牵制建奴,这个时候攻击他纯粹是和朝廷和皇帝过不去。
在王业泰巨大功绩面前,区区一个毛承禄根本算不了什么。而且凭本心论,毛承禄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自己这些时日和王业泰配合的很好,若是因为此事起了嫌隙,导致登州和旅顺之间关系紧张,恐怕对抗击建奴大事不利。
“抚台大人您可想通了?”看着孙元化脸色变幻到最后平静下来,王寅方微笑着问道。
“想通了,”孙元化苦笑着,“王业泰乃国之柱石,不能轻动,只能委屈了毛承禄了。”
王寅哑笑道:“毛承禄委屈什么,他这些年吃空饷喝兵血面对建奴却无尺寸之功,早就该从原来的位置下来了。现在好了,王将军一统整个东江镇,辽南再也没有杂音存在,这对抗击建奴大大有利。至于那毛承禄,抚台您随便给他个地方让他呆着便是。”
孙元化想了想道:“那便委他为文登守备,让他去文登县呆着吧。”
“抚台大人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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