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偷摸摸瞧了瞧主子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二人牵马从牛家门前站了片刻。
牛家院里静悄悄的,一只活物都没有。屋里更是黑黢黢一片。与左邻右舍炊烟袅袅,人声笑语比起来,牛家是死气沉沉一片。
那是人走屋空后的寂寥凄凉。
叶景淮静静占了半晌说,“走吧,去镇上的客栈。”
叶景淮主仆在镇上找一家客栈将就一宿。
第二天洗漱完毕,吃过早饭,叶景淮带叶良在镇里沿街转。
“爷,我们去哪里?”
“那家药铺在哪边?”叶景淮状似无意地问。
“您怎么不早说呢,这个我知道呀。”叶良带着叶景淮朝药铺而来。
主仆二人闲庭信步进了药铺。就听那掌柜正在跟人聊天,“那可真是十分凶险,眼见着命在旦夕,两副药喝下去,那患者竟然起死回生,生龙活虎一般,要不怎么说是神医呢……”
“你说书呢?”叶景淮冷扫了掌柜一眼,声音带着冰碴子般,“我看你改行说书比当大夫更有前途。”
掌柜抬头一看,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见叶景淮真就生龙活虎一般站在眼前,双手完好如初,抱于胸前,斜睨着他,心才安定下来,但仍旧吃惊不已,忙不迭站起来,小跑着上前,点头哈腰,“贵人,您怎么过来了?快请进。”
掌柜直接将叶景淮领进后边的客厅,亲自给他们端茶倒水。
“贵人,手疾定是痊愈了吧?”看着叶景淮入座,他也不敢坐,就站着套近乎。
“托你的福。”叶景淮很是倨傲,一点诚意都没有。他看都没看一眼新沏好的茶水,眼里带着冷风朝他扫来,“你那位亲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