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娘娘见叶景淮这么狼狈的进来,心疼地一阵心肝宝贝儿地训斥。
叶景淮耐心听着,撒娇耍赖地嘻嘻笑,“害皇祖母担心了,孙儿下次一定注意。”
皇太后训斥一番,佯装生气,“听李妈妈说你带回来一个神医?快,让神医给瞧瞧,不先把脚踝处理好,跑我这里干什么?”
“必须先到皇祖母这里来,孙儿想皇祖母嘛。孙儿把自己弄伤又惹皇祖母担心了,孙儿得来请罪。孙儿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儿,非得皇祖母天天敲打。”
“你呀,你呀,皇祖母怎么舍得打你?”想起自己年纪轻轻就去世的儿子,望着眼前的孙子,想起几十年前的那些前尘往事,禁不住红了眼圈,“你呀,只要好好的,健健康康的,皇祖母就阿弥陀佛了。”
叶景淮从皇祖母房间出来,又到母亲房间。早就听黎妈妈回禀,知道儿子受伤回来了,心里既高兴又担忧。
叶景淮跟皇祖母没说,跟自己娘亲说了实话,说听说皇后娘娘亲戚的儿子丧了命,官府的人正在缉拿。
“娘,最近可是有人来探望皇祖母?”
黎菀想了想,“昨天好像有人来探望,连慈安寺都没进来,就被你皇祖母打发回去了。在佛堂的时候,听你皇祖母念叨一句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儿呀,娘不图你建功立业,大富大贵。娘的心愿就是跟圣上请示,争取离开京城,要快封地,咱们偏安一隅。如果需要娘,娘就随你过去帮你打理后宅,等你娶妻生子,娘可以含饴弄。京城里人心叵测明枪暗箭,娘怕你吃亏。尤其是这些年你都不在京城住,十几年的变化,早已经不是从前。娘人脉有限,也不能帮你什么。娘就是怕你有个好歹,娘就也没活路了。”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
叶景淮跪趴在母亲的膝头,轻声安慰:
“娘放心,儿子做事会有分寸的。
儿子现在想明白了,逃避不是办法。以前在山上的时候,儿子就常常想,等儿子学成归来就带着您游历四方,天下为家,走到哪里累了就歇在哪里,只要娘您高兴就好。
但是,这几天我的想法变了。肯定有人在跟踪我暗暗窥视我,是谁我不清楚,估计与那几个皇子脱不了干系。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对我敌意那么大,我又不会跟他们争夺皇位……”说着自己也感到委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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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淮:争皇位这种事情嘛,得看本王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