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尿身上,毁了身上的龙袍!”希宁笑着提醒,让奶妈把孩子抱走。
“除了小名,可起名?”薛平贵问。
孩子叫什么都不管,要不是书信上写着麟儿,索性就小命叫麟,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想到起名呢。
希宁故作谦虚:“尚未起名,想让父亲起,但想想还是让陛下起,所以名字迟迟未定。”
如此尊重他的意见,就算是宰相的父亲都未放在第一位,而是把他放在第一位,这让薛平贵又高兴了一把。
到底是糟糠之妻,以前就是如此,哪怕跟父亲决裂,也要嫁给他。
薛平贵筹划了起来:“太子叫薛天翔,取展翅飞翔之意。麟儿为二子,希望长大后聪明睿智,就叫天睿吧!”
“好名字!谢陛下赐名。”希宁谢恩。
“这是孤的儿子,起名何谈谢恩。”薛平贵拉起了她的手深情款款:“应该孤谢谢贤后给孤生了一个如此可爱的儿子,等稍大点,孤一定带在身边,好好培养。”
“谢陛下!”希宁又谢恩,暗暗吸了吸鼻子,这下又要洗手了。
身主调养了一年,月子也坐得极好,容貌恢复了不少。可毕竟年逾四十岁的人,比不得那些二八、双十的美女。所以薛平贵说了几句后,就起身去其他新封的嫔妃那里了。
薛平贵走后,晓月就在身后帮她继续捏肩,轻声道:“陛下真是疼爱小王子,其他王子起名,都是泛泛。就这个睿字,前面加个天字,就差没说是天意了。”
这话里带着话,希宁淡淡一笑:“晓月,一年不见,你长进了不少。有点你要明白,天意难测,小心祸从口出。”
晓月一听,赶紧小步跑到前面跪下:“娘娘恕罪,奴婢是见陛下喜欢王子,替娘娘高兴,一时口无遮拦。”诚惶诚恐的样子,还不停地磕头。
“起来吧。”希宁从来都不想大开杀戒,晓月目前还不知道是谁的人情况下,还是不要动的好。再说晓月对宫里的事情比她清楚,还是用的上。
希宁着实敲打了一番:“这话在宫里说说也罢,可能是一时高兴,可万一传了出去,说本宫对太子之位觊觎,那不是找来麻烦?以后谨言慎行,否则本宫想保也保不住,那些多嘴多舌的,也没必要保。记住了吗?”
晓月眼睛里含着泪,低着头起身:“奴婢记住了。”
“嗯!”希宁打了个哈欠:“本宫乏了,打盆水过来,伺候本宫睡吧。”
躺下后,希宁很快就睡着了。还是不要权力的好,吃得香、睡得着。其实回来干嘛,在江南整天过着神仙般的好吃好喝日子,何必过来玩什么宫斗。
没办法,不是说了嘛,有人要看。
第二日,众嫔妃又过来请安。希宁真是好烦,坐在那里,看着这群面和心不合的莺莺燕燕美女们,笑着说话,其实唇枪舌剑。
整天的动歪心眼,累不累呀?
赵淑妃含笑说:“听说陛下为娘娘的麟儿赐名天睿,真是好名字,足见陛下对其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