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什么？怎么教？胡想一刀原来那想当然的想法显然不靠谱。传统武术其实是无法速成的，在职警察的培训不会有那么长时间，工作时他们更没有多少时间练习。
其他的内容比如擒拿与反擒拿，那早就有人教了。
领导听说了这件事，很是关系胡想一刀。不能让这个年轻教官感觉受委屈了，于是找到胡想一刀开解。
“一刀啊，之前做过教练吗？”
胡想一刀想了想说：“没有。”
“对啰。你看，你缺乏的就经验。不是说的战斗的经验，而是你培养人才的经验。别人教的内容是经过多少年多少人慢慢摸索累积过来才形成的，他们同样经历过了失败和挫折。所以啊，你不要放在心上。”
“谢谢领导关心。”胡想一刀还是会说话的。
“其实我对传统武术了解得不多，但是我这教育这行的工作经验却不少。我想了一下，你看是不是先别急着教东西。你先和愿意上课的学员交流，给他们说说传统武术的历史，给他们说说传统武术和现在武术的区别，给他们说说传统武术的变化。然后说说你和你认识的人的习武经过，以及传统武术的特点。让学员给你提建议提思路。”
“世界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自然就走出了路。你就在交流中看看学员们想学的是什么，他们通过了解传统武术后他们自己的想法，你再结合这些想法思考一下，说不定就有了工作的方向。”
胡想一刀承认了领导说的话确实有道理，表示一定先按照领导说的做。
本以为第二节课不会有太多人来了，结果人数反而多了。不用想，多出的人其实是想来看教官出糗的。别以为教官谁都可以当，你年轻还没他们大就当他们的教官，心里总会有不平衡。
第二节课仍然没有成功，胡想一刀觉得乱七八糟的，让他一下子息了继续留在这里当教官的念头。于是他向领导提出了暂时停课的要求，领导们同意了。
反正在领导的眼里，胡想一刀这样的人只是来混编制拿工资的，做不做事其实不重要。不做事更好，那样才不会出问题。
晚上约会完后送黄陈依梦回家，在走去坐地铁的时候，一辆车慢慢驶到了胡想一刀的身边。
“胡想一刀？能上车聊聊吗？”司机往下车窗向胡想一刀喊话。
胡想一刀看了看对方，不认识。
“关于黄陈依梦的。”司机又说。
胡想一刀不再考虑，打开车门上了副驾驶的座位。
“我没有恶意，而且我来找你只是我个人意思。我们去个好说话的地方。”
看到胡想一刀没有反对，车子继续往前开。
尚海江边的夜色还是不错的。黑的江水，黑的天，亮的楼宇和霓虹，宁静和流淌。
司机没下车：“我们就在车里聊吧。你看我的脸是否有点熟悉？”
“有点，不过我确定没有见过你。”
“不错，我们没有见过面。我叫黄陈一想，是黄陈依梦的亲哥哥。”
“她不是说父母车祸双亡，没有亲人了吗？”胡想一刀问道。
“她的父母也是我的父母，都还健在。她那样说是因为她要服从组织安排，她是国家安全局特别行动局的情报员。而她和你谈朋友是上面安排的，原来的任务只是在你手机上安装软件，通过你的手机查找军哥和光头牛的线索。”
胡想一刀心里咯噔一下，光头牛还真打过他的电话。不过光头牛应该用的是一次性电话卡和手机，用完就丢应该没有问题。
“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我是黄陈依梦的哥哥。因为我比较善于经商，所以负责部分家族的生意。真不真的你可以问黄陈依梦，而且利坚国就是通过你的手机找到了军哥和光头牛。”
“利坚国？不是说是黄陈依梦做的手脚吗？她不是国安的吗？怎么反而是利坚国找到了军哥和光头牛？”
胡想一刀这样说话其实也是默认了光头牛有和他联系。他不想呆当那个什么教官了，所以开始有选择的表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