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的这药叫“苯我不认识地平我还不认识缓释片。”单从这俩我不认识的字儿,您也大概能猜出来了,这是一进口药。
我爸回来之后,我算是正经过了一段喝豆浆喝一碗倒一碗的好日子。
奈何好景不常,于老师的三大爱好,抽烟喝酒烫头。我爸也三大爱好,和于老师这个差不多,抽烟、喝酒,带漂亮小姑娘们去烫头。
他换漂亮小姑娘的速度,比我换衣服都勤。现在这人多现实啊,没出两年时间,他这点oney就全落人家兜里了。
后来才听说,他这些女朋友们都是我们家门口卫校的学生和老师。敢情卫校是拿我们家当实验点儿了,老师带着学生亲身操作!
正所谓防火防盗防卫校啊!
兜里没钱的日子我们家老爷子可过不了,衣锦还乡回到家里没两年,他就又收拾好行李到国外当高级民工去了。
这一走又是小十年没回来了,我们俩现在都靠电话联系。去年喝醉了他给我打电话,跟我说到巴黎旅游让人家给种族歧视了,叫嚣要让巴黎人民好看。
这事儿过去没两天,paris地铁站就t让人给炸了,这给我吓得呀,心说老爷子还有这血性呢。
一打电话才知道,他压根没去巴黎,就是跟家里喝醉了,看着电视当成真事儿了,一直跟着电视上的人物对话来着……
总之就这么一直病病歪歪的,在家人的担心之下,我还是活到了现在二十多岁。
大学毕业那年,又去体检了一次,算是个好消息,破损的心房不知为何就莫名其妙地涨好了一些,从原本的054变成了现在的04。这也就意味着,只要配合保守治疗,我基本就可以正常生活了。
然而,基本终究只是基本,不能跑、不能跳、不能干重体力活,和姑娘上个床都得身边备着急救药,就跟废人其实没两样。
大学是在广州念的,毕业之后通过面试,在恒大集团上了一年多的班儿。后来因为家里姥姥得了癌症,发现时已经晚期了,为了陪老人最后一段日子,所以只好辞职回了老家。
回来之后,在照顾老人的同时,更多时候却也变得无所事事了。
或许是小时候总觉得自己命不长久的关系吧,我这人打小就有个出书立传的志愿,从初中开始就尝试写小说,这么多年来许多东西都已经断了,唯独这个爱好却没有变,这些年各种杂志、各种出版物着实是写了不老少。
趁着这个机会,我干脆将自己这个爱好给转成职业的了。刚开始写的不是网文,而是传统出版,主要写的是恐怖小说和青春伤痛之类的。
青春伤不伤痛不知道,反正我是挺伤痛。我算是正赶上出版界最没落的时候一头撞了进来,经常写着写着,这家杂志社忽然倒闭了。写着写着那家出版集团的老板突然跑路了。
最要命的是还总换编辑,写了四年职业小说,换了六个编辑,其中五个是因为怀孕离职的,而且还尼玛没一个是我干的。我简直就是出版界的协和医院,小说界的送子观音啊。
都说出版穷三年,网文毁一生。穷过三年之后,眼见没什么出路,于是我便一猛子扎进了这条毁一生的道路上。
第一次写网文,老实说,很多东西写得都不对劲。还是按照出版的那个套路写,却硬往网文的内容上靠,自己写的别扭,很多读者看着也不爽。不过许多东西都是需要过程的,咱不是那种一书成神的大能,就只好靠着积累一点点适应改变了,而这个过程中,你们大家的支持是我唯一的动力。
恳请大家口下留德,别动不动就骂我。“什么作者是sb,写的是,谁看谁二b。”你个二货,你自己就看了!
每次一见到这种批评,甚至谩骂的内容,斯文心里就会一痛,一痛就难受,一难受就得吃药,一盒药就五百多。
所以求您各位多包容点我,您一句国骂就五百多块,我一个月稿费都未必有这些啊,您这话也忒值钱了!您都这么值钱了,还跟我个叫什么劲儿啊。
其实也想过要不要放弃,可是放弃了又能做什么呢?斯文现在的真实状态就是肩不能抬,手不能提,走个道超过一千米这心脏都疼的一宿甭想睡觉。所以只能坚持了,好歹混个饭钱吧。
不藏着掖着,说这么多归根结底还是就一个目的,就是明天凌晨一点就该上架了,各位读者大人,包括一些看盗-版的书友,如果觉得还看的下去,如果觉得我没脏了您的眼,就恳求你订阅支持一下。
对您各位来说这只是一部可有可无的小说,但对斯文我本人来说,这就是我生命的延展,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不多说了,就这么多,再次感谢您各位的支持,斯文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