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仓哪里还顾得上去凌初心房里去拿牌,第一个不要脸地抱住了百里瑾钰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哭了。
“王爷,霍仓从小就跟着王爷,此生便为王爷为王府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求王爷别赶奴才走,奴才要是有错,奴才一定改,奴才要是不中用,奴才以后保证用功。王爷开恩啊!”
他多冤枉啊,比窦娥冤惨了。
昨儿晚上他们打牌,跟他有半毛钱……半文钱关系吗,怎么就跟他们一样落了卷铺盖卷滚蛋的下场了呢。
可他哪里敢喊冤,指望主子能看他可怜的份儿上能放他一马。
相对于霍仓的不镇静,抹绿只趴在那儿抹泪,是的,凌初心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趴那了,好吧,人家这是伤心欲绝。还好,金胜还算个汉子,还是先前那姿势,一动不动的跪着。
百里瑾钰哪想到自己一句话招来这么些麻烦,眉头一紧,他可没有要将这些蠢货扫地出门啊,是他没说清楚吗?
霍仓:爷你可不就是没说清楚嘛!
百里瑾钰哪里会承认自己表达有误,想要让他解释就更不可能了,嫌弃地从霍仓怀里拔出腿来,该去忙正事儿了。
他前脚刚迈出门,后脚跟儿还没抬起来,就用眼角的余光瞄见凌初心蹦蹦哒哒地在他们眼前撒欢儿了。
“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这么大人了。再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们跟我走,火神殿虽说比不上你们端王府,那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帮派,我保管让你们跟着我爹吃香的喝辣的……”
她这么说,其实就是心里内疚,害人家砸了饭碗了。
“真的真的,跟着那猪头有什么好,整天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霍仓他们几个只顾着伤心了,她胡说些什么大抵都没听进去,但是,百里瑾钰可一字不差全数听到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