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绿有些幽怨地看了凌初心一眼,她能说什么,她又敢说什么?双手捧着脸呜呜呜地哭得更伤心了。
凌初心见她这般委屈,怕是在心里怪她呢,可她有什么办法,她这会儿还委屈呢,这都什么事儿啊。
“得,您继续哭您的。”
凌初心努努嘴,径自回屋去了,比起抹绿,屋里头还有一只被她气炸了的猪更棘手更难对付。
抹绿……
从指缝儿里偷瞧了她一眼,还真走了真走了,小姑奶奶您倒是安慰人家一句嘛,呜呜呜。
百里瑾钰像一棵雪松一般笔直地站在正殿之内,倒背着手,听到凌初心进来,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等着她过来哄他。
她会哄他的吧,分明就是她做错了,即便不是主动把人招来的,也是因为她,那人才找上门儿来的。想他端亲王府向来都门禁森严,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纰漏。
凌初心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抬眼看他那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脸。
突然竟觉得有些好笑,“这下人都走了,你要训什么话就训吧。”
百里瑾钰眼皮跳了跳,她这是什么态度!被气得没动,也没说话。
凌初心对这颗气宇轩昂的松树实在没什么招儿数,耸了耸肩,“那什么,你若是没话讲了,我就进去补个回笼觉了。”
回笼觉是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