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二位老人,想到自己练了半辈子的功夫,还远远比不上一个二十多岁的娃娃和一个三十出头的孩子,他们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的人不由有些心灰意冷,对他们来说,卓不凡与那位叶姓汉子就是个娃娃,就是个孩子。
他们刚准备围上去,只听那位叶姓汉子喝道:“不要插手!”
说完后他又神情严肃地对卓不凡道:“你是个难得的对手,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今天这场比武不公平,但我也不会留手,记住了,杀你之人——叶向海。”
周围众人听到叶向海的话,没有再上,只能注视着屋顶上舍死忘生的恶战!
雨飘与任轻扬二人也在一旁作壁上观,看了一会儿,雨飘道:“这人是谁?竟有如此武功。”
任轻扬知道雨飘问的不是名字,而是叶向海的来历,道:“他不是你能打听的。”
说话之间,上面两人越斗越急,猛然间卓不凡腹晃一招,叶向海一剑劈去,卓不凡一个翻身,倒翻出三丈开外,右手勉力一扬,一件黑忽忽的东西当头罩下,这是他的暗器,一把小刀,叶向海揩手不及,肩头给小刀打个正着,扣着皮肉,鲜血已缕缕沮沮而出,叶向海微微哼了一声,仍是接着,手中剑上遮下挡,把门户封得很严。
在与叶向海刚刚交手的片刻之中卓不凡就已经知道叶向海的武功剑法不在自己之下,同叶向海的恶斗中,卓不凡也只能全力以赴,体内的毒也顾不得去压制,身上的伤也不管不顾,全神贯注的同叶向海进行生死之搏。
时间越长,卓不凡的脸色越来越黑,那是毒入五脏的预兆。
他只能极速抽身而退,先卖一个破绽给叶向海,再勉力用那在练剑之余练习的飞刀射向叶向海,好给自己创造脱身的机会。
现在机会来了,在他有甩出几把飞刀,叶向海封挡的时候,就快速离去,武当‘纵云梯’已被他运用到了极致。
几个起落间,卓不凡就消失在夜色中。
卓不凡没有向武当山的方向而去,在离开小镇,他简单包扎了自己手上的伤口,止住血,不让人通过血迹追踪到自己,就又另一个方向快速而去。
他脚程极快,只知向人烟稀少的地方走,一个时辰之后他刚刚翻过一座高峰,山后有一幽谷,他刚待穿过,但眼前一黑,就这样的倒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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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木石、铁石、傅玉书立在望江亭之内,目光都不在江面,傅玉书、木石、铁石三人频频往来路望去,青松则仰首向天!
晓风吹飘着青松的发须,他半谜着眼睛,忽然发出一声微喟道:“天亮了。”
傅玉书脱口道:“怎么还不见他们和卓兄弟到来?”语声嘶哑。
&就是约了家人和不凡在这座望江亭汇合的?”
&啊!附近还有没有其他的亭子。”铁石的声音不由的有点低了下去。
&围二十里,也就只有这一座望江亭。”傅玉书急切地往回望。
&兄一定不会有事的,他武功那么高,人那么好,会不会是你没有同师兄说清楚,一定是师兄没有听清楚,一定是这样的。。。。。”木石呆呆的看着来路。
铁石也赞同道:“就是这样,说不定是二师兄没听清楚,当时那么乱,二师兄听错了或没有听清楚很正常。”
&青松叹了口气,他们所有人都清楚,武功如卓不凡,是不可能听错和听不清楚的,只是心中不愿相信,不愿去想。
车声缓缓地传来,却是从他们所望的相反方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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