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的人们排着队,一个个的都满面哀伤的轮流到尸体前上香。
当所有的人都上了香,阮清漓就让小染儿把小孩子都带下去,毕竟接下来的场面太过于血腥,她怕吓着孩子们。
“开始吧,大柱哥!”
阮清漓声音落下,便有两名妇人拿着一张大网将柱子上的阮豺紧紧裹住,勒紧了之后,阮豺的肉就像是豆腐一样,一小块一小块地鼓了出来。
绑好了网子之后,栓子一瓢冷水浇醒阮豺,大柱和大栓手中的片刀便开始朝他身上的肉包割去。
寒光过处,血肉翩飞,阮豺虽然被割了舌头,可声带没有被毁掉,那惨叫声从他的喉咙里迸发出来,渗人至极。
阮建良和阮狼被逼着睁大眼睛,那一道道带血的寒芒,像是要落到他们身上一般。一股寒意从两人的脚底直透到头顶,两人吓得浑身发抖,现在,满含笑意站在他们身旁不远处的阮清漓,就像是那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冷酷而残忍。
虽然之前村里人高喊着“千刀万剐”,他们还以为最多是将阮豺乱刀砍死,就算是那样都把他们吓够呛,更别说现在是真的将人千刀万剐。
疯子!
阮清漓是疯子!
这群人都是疯子!
阮豺那边,只要他昏死过去,就会有人用凉水将他泼醒,甚至狗子爹还拿出一片老参片塞到阮豺的嘴里,为的就是不让他死得太快。
而阮建良和阮狼则直接被吓尿了,并在看押他们的猎手鄙夷的目光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