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的,到哪儿都不忘记偷懒,你特么被蔡家人灌多了酒想找机会打盹儿,老子还想歇会儿呢!
他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可以的人和事,就骂骂咧咧地朝冬青树走来。
公子身边有两名筑基期的侍卫保护,而他们这些人不过都是摆设而已,所以,他们的警惕心其实一点都不强,满院子的侍卫看似严谨,其实不过是费逸尘摆的排场而已。
又两名筑基期的修士贴身保护公子,有谁敢来找麻烦?
不要命了还差不多。
阮清漓抽回匕首的瞬间,就地一滚,滚到冬青树旁边的游廊下蹲着,当另外一名侍卫走过来之时,她突然跃起,手起刀落……
侍卫的头颅被她割下,她抬手封住男修脖子上碗大的伤口,以至于男修虽然头颅被割下,却没有半滴血滴落下来。
她将两具男修的尸体拖到冬青树下藏好,这才冒着腰,顺着墙根,朝正院潜去。
阮清漓的身形刚消失在之前两名侍卫守着的门洞,便有两名巡逻的侍卫从门口走过。
“周游和乔停两个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又擅离职守。”
“他两就那德行,也就是会拍公子马屁,所以公子才纵容他们两个,左右公子身边有筑基前辈保护,谁特么不长眼的敢来找死。”
“也是,那些来要公子命的人最终都丢了命,公子身边除了有筑基前辈保护,还有不少压箱底的手段,就算是对上结丹修士也不会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