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船上有神经病?”史蒂夫幡然醒悟,警惕地向四周所有人扫视一圈。
“为了说清楚谁是神经病,我将告诉大家我的全部推理和诱导的过程。在第一天,就是水手专门提出了恨自己怎么处理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是敏感,所以当时我就开始盯上了他!”
“我怀疑他是在用这个问题来试探还有没有其他的神经病,好两人联手杀人,史蒂夫大叔自私地回答彻底破坏了他的计划,而我便动了心思,他声称自己不懂规则,那么就试探他一下。”
“于是在昨天晚上,我故意在执行航行牌时,说漏了死鱼这个物品信息,结果只有船长问死鱼是什么东西,水手压根当时就没去听史蒂夫大叔在讲什么!”
“呸,这算什么证据?”水手赶紧狡辩起来,“我当时发呆想其他事去了,而且就算我知道规则有怎么样,你不一样知道规则还装作不知道!”
“没错,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发现,所以我之后便开始进一步地试探你。在刚才船长他们和大副争斗时,我冒着受1点伤害的危险,主动加入了战斗,就是想看看水手到底会怎么做!”
“其实上,如果船长两人加上水手全部加入到战斗中,则我和大副必败,那时大副开不开枪都没有意义。所以我还专门问过你,要不要加入进来一起搞我们!你可是拒绝了哦!”
这个确有其事,水手也无话可说,倒是史蒂夫再次醒悟过来:“原来如此,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小孩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接道:“没错,如果在那种情况下,大副可能开枪,也可能以不开枪为交易条件,跟你们达成一个‘饶他不死’的交易。如果大副的脑子坏掉了,就会开枪,可我却觉得只要有人肯提出这个交易,那么大副很可能会同意。”
“那时,史蒂夫大叔就会拥有两把最强的武器,并得到船长的协助,那时大叔的正义秩序便能够在绝对力量的维持下,坚持到游戏结束。”
小孩将视线一转,小手指向脸色铁青的水手,“所以,你不愿看到这样的场面出现!”
“再加上这信号枪只要存在着一天,就会成为一个随时结束游戏的可能性,因为所有懂规则的人都知道。只要把信号枪直接使用掉,可以翻三张航行牌出来,将见到的每一只鸟都算进去。”
“所以,作为一个神经病,你无论如何,都希望看到一把被使用掉的信号枪!你一定要制造出大副在绝境中把枪给使用掉的局面。所以,你只要不出面帮忙就好了,而且你也知道,只要自己不肯出面,那么已经受伤的哈特和胆小怕事的劳伦也绝不会去帮忙!”
水手脸上阴晴不定地变化着,垂死挣扎地吼道:“你这只是推测而已,劳伦、哈特医生毕竟也没参与争斗!凭什么他们就说得过去,我就一定是有问题!”
“塔特和劳伦?他们原本就不打算参与争斗,他们也没有参与争斗的实力!不过你说的没错,我刚才说的那些全是推断,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劳伦、哈特医生和你都有嫌疑。不过,对我来说,有这些推断就够了!”
“因为只要有这些推断,便足以使我此刻下定决定来和你对赌一条命,接下来诸位将见到的,才是真正的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