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我的血液就可以了在不破坏你脑部结构的情况下接受感染你将成为新的传播者”贾保将自己的手伸出放在安不知的面前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我猜如果之前我们做过这么深入的交流你就会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食物和水來给我食用然后将我转化”安不知笑着问道
“你的问題真的很多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加入还是不加入就好了”
“在掉进这个地窖之前我们曾经在你的后院看到一具被放干血液的尸体我猜那也是你们的同伴另一个传播者而在这之前我们又曾经在学校遇到了古密斯校长现在想起來恐怕他也是你们的同伴可当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却试图欺骗我们也不想让我们找到你这个地方所以我猜他应该是很害怕你才对”
“古密斯那个蠢货让他在学校晚会上将所有学生转化为游荡者他却搞砸了才被那些新诞生的游荡者围困了起來”
“那么后院那具体尸体呢我找到一条叫贝西的老狗即便是在这种环境之下它仍然守在那具尸体附近我猜那具尸体才是它的主人而考虑到这房子的主人叫贾保而我们就在这房子的后院里找到它那么我的问題就來了请问你到底是谁呢如果死掉的那个是贾保动手的又是谁呢请问你是否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都同样是传播者却彼此间似乎显得并不是那么和谐呢”
黑暗中那男子再次狂笑了起來:“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看來你果然和那些蠢货不太一样即便是永恒的生命都沒法迷惑你吗”
这倒是他失算了他并不知道安不知这些人是來自一个**本就可以被无限修复的世界他所谓的诱惑也好永恒也好其实早就在安不知的世界中被实现了所以这些根本对他來说沒有半点吸引力更何况对这个死亡游戏來说安不知他们只是过客而已
那男子突然伸出自己的右手只见那残缺的肢体早已变成了一只像螃蟹样的螯他抬起那螯肢指着安不知:“我要杀你随时都能杀用不着使那么复杂的手段沒错那些村民所转化的传播者是我所杀因为它们不够完美与其白白浪费天赋还不如让他们身上独特的细胞成为我的一部分”
“好了既然你如此坦诚那我们还是來说点实际点的东西”安不知收起笑容说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让我们带你离开这个小镇如果我沒搞错的话你口中的咒语让你无法离开你一直在等待着有人带你离开这里去让你实现自己所谓的传播使命所以收起你那套用來迷惑村民的说辞在逃出村子这一点上我们才是有着共同的目标和利益点你帮我找到最后的钥匙而我们则负责带你离开成交吗”
那男子这次终于收起他那狂妄的笑容满意地微微点头:“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