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越甲的表面并没什么变化,只是体格变得更加强壮,流线型的身躯更加优美健硕,额头还是和普通人一样没有第三只眼的痕迹,天狐不信,拿手擦了擦,依然没有,天狐愣愣的想不通怎么回事。
这可苦了越甲,身上趴着一个神族的小妞,面部是个凶恶的鬼脸,身材却是妖娆火爆到极致,衣物又是纱质轻软,让他身体已有些难以自控了,脑中立刻又想到了那日偷看到的香酥入骨的画面,水雾缭绕,遐思无限,诱惑着热血上冲。
天狐感觉到不适,心中一痒忍不住一阵慌乱,一巴掌抽了上去,挣扎这爬起,越甲捂着脸满眼委屈。
“不就是扯平了嘛,那把兵器也被你的姐妹带走了,老衲也该回去了。”
“你敢走!”天狐还是不想放手。
“你不能困老衲一辈子吧,你担心的那事我不说就是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魔牙都不知。”
“你还说!”天狐作势又要打他,但没下去手,这家伙说的是对的,自己不能困他一辈子,可是这样放了她,真是……,心烦意乱啊。
“你要是敢出去乱说,我……我强轮了你!”天狐咬牙发狠,本来就这么一说,可是看越甲满不在乎的神态,还嘀咕一句“谁怕谁啊!”,她心里就有点发怒,一巴掌呼了上去,然后脑子一热直接扑上了越甲,骑到了他身上。
这一下动作太过暧昧,越甲立刻着火了,双手一下就掐住了天狐的腰,像瑶所说,女人的腰需要有很高级的访问权限,或许天狐的腰对这一方面更加敏感,身子一阵酸软,收拾不住了。
天狐作为即将凋零殆尽的神族女子,从没有真正的接触过男性,一直都忍受着长期的空虚寂寞,现在,这一下近距离接触,身下还是她并不讨厌甚至有点儿喜欢的人,骨子里就爆发出一个放.浪.形骸的冲动,摧残了他!
这场画风有些特异,绿林翠竹假山花鸟风景迷人的花后园,碉楼小筑的魔幻建筑,四方简洁的石坑,边上一具怪兽的尸体,里面是柔软兽皮铺衬,上面一幅春香生色的迷乱,青丝垂玉背,酥手绕香肩……
而诱人生死不怨的玉体上是一张凶恶的不协调的面具。
越甲现在真的是受到了心灵上的摧残,他想不到天狐真敢说真敢做,跨到他身上就开搞,他没见过天狐的真正面容,不知道她长成什么样,不过那双眼睛倒是很美,还有些熟悉。
神族的小妞应该都是美貌的吧?他现在只能自己安慰。
天狐刚开始还羞涩矜持一些,等两人真正的肌肤一接触,一切都抛开不管了,也收不住了,多年压抑的**如决堤江河奔腾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不过唯一让她不自在的是葫芦娃这货太主动了点儿,没有多少征服的感觉。
“你,你别动,装死!”
擦尼玛,这种情况下能装死?憋不住啊!
衣衫飘落,洁白莹润的身躯露出,泛着光晕,如婴儿般娇嫩,如玉脂般滑腻,紧致的线条,山峦起伏的灵韵,暖暖的,全部压在越甲的身上,使血液热烈迸发。
越甲伸手捞住了天狐的大腿,另一只手一把抓上弹性饱满的雪白兔子,一种心痒难耐的感触入手,忍不住狠狠捏了两把。
天狐从没让人碰过这里,属于极度敏感的地方,被越甲这一抓一下就软了,嘤咛一声,贴在他身上再也直不起来腰,只能感觉他热热的胸膛,结实的腹肌,这种男性的阳刚散发出无形的吸引,一种气息冲昏她的头脑,让她欲罢不能,尤其身下一处火热坚挺之物,好像直刺她的心房,勾起她喜爱贪婪的占有**,深深的拥进胸怀不想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