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堂弟天天被大伯母拘在东厢房里,但她也知道十个月的小堂弟至今未开口说话。
“馨儿~”
清润的声音响起。
正满脑子胡思乱想的贺馨儿,立马回神,挂着得体的笑容,问道“大堂哥有事?”
叶旭升许久没有与贺馨儿聊天说闲话,将将又忙着做活计,自也没顾得上,现下突然被贺馨儿这得体的笑容深深刺痛了,心里万般不是滋味。
馨儿这是与他生分了吗?
都怪他忙这忙那的,甚少陪伴着她。
“……”
“大堂哥?”
“哦,我先给张叔他们送去,一会回来。”
“好,大堂哥路上小心着些。”
贺馨儿忙帮着他装好食盒,微笑着叮嘱着。
仍然笑的得体大方。
叶旭升面色沉静,提着食盒极快的去了趟张家,连句话也没说,放下食盒转身就走,惹得张东强与张铁牛面面相觑,皆不知他是发的哪门子神经。
冬天日头短,刚到酉时,光线就暗了下来,灰蒙蒙的沉闷。
冷洌的北风吹得光秃秃的树枝呜咽作响,老叶头沉着老脸坐在上首,默默的摩挲着烟杆子。
老三那死东西过年都不打算回来了吗?
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
叶来金、叶来银哥俩分别坐在下首圈椅上,俱不说话。
他们爹虽然口口声声骂着老三,其实心里还是惦记的。
话说,有哪个做父母的不惦记着自己的孩子呢?
就算那狗东西不着调,总归也是爹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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