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吕蒙都在城门口。
但是,他带着士兵仔细注意每个离开的人,却没有任何发现。
事实上,马超、马休躲过了搜查后,没有离开,仍然躲在城中。他们不出城,吕蒙当然无法找不出马超、马休。
马超和马休躲过了搜捕,心中就不担心了。
只要能活下来,他们继续躲在城中也没有影响,因此马超一行人仍在城中。
这样的做法,让吕蒙累了一整天都没有得到半点效果。傍晚时分,吕蒙意兴阑珊的吩咐士兵关闭城门,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王灿带兵离开新平县。
期间,王灿已经安排好了新平县的事情后,所以直接离开了。对于马超而言,王灿的离开简直是福从天降。
王灿离开了,他们彻底的摆脱了危险。
大军离开新平县后,直奔槐里县,追击韩遂。
虽然王灿率领大军快速赶路,仍被韩遂远远地甩在后方,无法追上。因为王灿领兵赶往新平县的时候,韩遂就已经改变方向朝槐里赶去。而且王灿还在新平县逗留了三天多,更被韩遂远远的甩在后面。
当王灿抵达槐里县的时候,韩遂早就绕了过去,直奔老巢陇西。
槐里县被吕蒙占据后,已经打上了益州的烙印。
王灿的大军在槐里县补充粮草和器械,然后继续赶路。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等到王灿的大军抵达陈仓,接受陈仓守将投降后,韩遂的使者突然赶来了,要面见王灿。
韩遂派出使者,令王灿都惊讶万分。
中军大帐,王灿坐在大帐的主位上。下方文武分列两侧。
赵云、陈到、典韦、典满、吕蒙等人杀气腾腾,一脸肃杀的表情。
大帐中央,站着一个身长七尺的中年人。这中年人身穿藏青色长袍,头戴古冠,恭敬的朝王灿行了一礼。他昂首挺胸,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番王灿帐下的文臣武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中却惊骇不已。
王灿麾下,果真是人才济济啊!
营帐的正中央,王灿正襟危坐,目光如刀,紧紧的盯着韩遂派来的使者,缓缓说道:“韩遂嚣张狂妄,竟敢抵抗本王的大军,实乃自取灭亡。如今两军交战,你主动跑到本王的大军中,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使者拱手说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难道蜀王连这点心胸都没有?”
王灿喝道:“牙尖嘴利之徒!”
顿了顿,王灿笑道:“也罢,你且说说,韩遂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使者神色淡然,不卑不亢的说道:“启禀蜀王,我家主公说蜀王大军杀来,已经击败马腾,杀死马岱,灭掉马氏一族,当真是英勇厉害,天威不可冒犯。我主自知不敌,愿意向蜀王俯首称臣,请蜀王接纳。”
王灿眉头一挑,问道:“如何俯首称臣?”
使者立即说道:“我主尊奉蜀王为主,有一定的条件,请蜀王过目。”说着话,使者往前踏出一步,伸手从袖口中摸出一张丝帛出来,递给了大帐中的士兵,让士兵交给王灿阅览。王灿接过丝帛,粗略的看了下上面记载的内容。
“混账!”
突然,王灿大喝一声,一下将丝帛扔在了地上。
王灿怒气冲冲,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一双眸子森冷吓人,大喝道:“韩遂要干什么?莫非让你来消遣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