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自朝堂离开后,出了皇城,便往城内的国师府去。不过如今,已经不再是国师府,毕竟王灿已经辞官。
虽说杨广嘉奖,让他成为周王,但对王灿来说,他根本不在意什么王爵。因为到王灿的这个地步,早已经无视权势和钱财。
回到家中,王灿向李秀宁、杨丽质说了辞官的情况。
自此,国师府清静了。
两女都没有意见,毕竟他们都以王灿的意见为准。
王灿说道:“如今我已经辞官,我不准备留在洛阳,打算我们一家人,带着孩子走一走全国各地,甚至于是走遍天南海北。”
李秀宁道:“夫君所言,妾身支持。妾身自幼,便向往外面的世界,想要去外面走一走看一看,这是极好的事情。”
杨丽质也点头道:“我也想去走一走看一看,毕竟这辈子,我一直都在皇城中。也就是嫁给夫君后,才出了皇城,但始终,都不曾去外面看一看。如今有机会,自是最好的。”
两女都是支持王灿的。
都愿意随王灿离开。
李秀宁忽然道:“夫君,我们去游历四方,承儿读书怎么办?承儿如今,已经是在读书了。如果随我们一起游历四方,他就不能在书院中读书了。”
王灿道:“这一点,倒是无妨,承儿的教育,由我们进行便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读书重要,但开拓眼界,也是极为重要的。至于教导他的书籍,我们随行带上便是。”
李秀宁道:“听夫君的。”
杨丽质接过话,道:“夫君,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呢?”
王灿道:“明日一早。”
李秀宁听到后,便道:“夫君,既然明天就要离开。妾身和妹妹两人,今天就拾掇一番,明日一早,我们才好启程。”
“可以!”
王灿点头就回答。
两女去忙碌,王灿则是径直回书房去了。
在王灿刚落座不久,赫然有府上的侍从来禀报,房玄龄和孔颖达求见。两人此前在国师府做事情,如今进入内阁为官。
在某种程度上,等于是王灿的门生一样。两人来拜见,王灿自是乐见其成的,当即安排了人,把两人请入书房中。
孔颖达、房玄龄恭敬行礼,才各自在书房中落座。
孔颖达道:“殿下,我和玄龄二人,能进入内阁,都是沾了殿下的光。我们两人今日来,便是向殿下道谢的。”
如今的王灿,被敕封为周王。
周王,是王爵。
便不再是称呼国师,而是称呼殿下,这才是最合适的称呼。
王灿说道:“这一切,是你们应得的。一切,都是你们自己的努力。因为你们治理地方出众,才有你们的今天。所以,要感谢也感谢你们自己。”
房玄龄道:“如果没有国师提拔,没有国师给予我们平台,便没有我们的今日。千里马常有,可是伯乐,却极为罕见。”
他先前称呼王灿为殿下,可如今,又称呼了国师。
因为已经习惯了。
还是称呼国师习惯。
孔颖达道:“国师所言甚是。”
孔颖达也是一样,跟着称呼国师,对两人来说,王灿虽说是周王,爵位更高。但是,两人依旧是喜欢称呼国师。
这是两人的习惯。
王灿听到后,也没有多说什么,道:“多余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总之,你们两人好好努力,勿要辜负了陛下对你们的期待。尤其大隋如今,国运昌隆,正值盛世。你们依旧在内阁做事情,便要兢兢业业,把大隋的政务处理好,不能出了乱子。”
“是!”
孔颖达和房玄龄齐齐回答。
两个人对于王灿,都很是感激,所以才来道谢。
孔颖达对王灿,也是颇为了解的,知道王灿一旦辞官,肯定要离开,便问道:“国师,您如今辞官后,必然要离开洛阳。不知道国师,打算何时离开呢?”
王灿道:“明日一早,便离开洛阳。”
孔颖达立刻道:“明日一早,卑职一早就来到王府,给国师送行。”
房玄龄道:“我也是!”
王灿摇了摇头,道:“不必了,你们两人不必来送行。这一次我离开,没打算告诉任何人。就这么平静离去,明白了吗?”
“明白了!”
房玄龄和孔颖达都是点头应下。
两人又和王灿说了一些事情,便告辞离开。
王灿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摇头轻笑,以他对两人的理解。即便是他嘱咐了,说不要透露消息,不要来送行,可是这两人,那都是有自己主见的,又是王灿提拔起来的人,他们即便是冒着被王灿苛责的风险,也会来送行的。
王灿亲自去了一趟后院,找到了李秀宁,道:“秀宁,收拾行礼能否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