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因为那一次生育落下了病根。这十几年以来一直饱受着病痛的折磨,不能常常侍候相爷左右,秀儿深感内疚。可是,相爷,秀儿自认为嫁进相府十几年并未有什么别的过错<b>www.shukeba.com</b>。”
“如今相爷竟然为了姐姐当初赏给暮雪的一个玉佩就这般对我,真真是寒了妾身的心。如此,妾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死了的好,一了白了!”
6“如今相爷竟然为了姐姐当初赏给暮雪的一个玉佩就这般对我,真真是寒了妾身的心。如此,妾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死了的好,一了白了!”
上官秀儿抽泣着道,话音刚落,猛地从地上起身,见势头就要往一旁的柱子上撞,苏木然一惊,当下老脸刷的一白,却是来不及阻止。
只听一声闷响,上官秀儿便已经撞在了柱子上,头上的鲜血如断了线的珠子开始往下掉,整个人也当即晕了过去。
苏木然怔了片刻,一下子被那鲜红色刺激了神经,连忙去看地上的上官秀儿,并大喊着“来人呐!”。
尚在门口还未走远的红叶听见苏木然的急呼声,连忙掀开帘子冲了进来,却见上官秀儿额头是血的倒在地上,一旁的苏木然不知是不是害怕那鲜血沾染了自己的官袍,竟然不将上官秀儿扶起。
红叶眸子一暗,赶紧上前将晕倒在地的上官秀儿抱在怀里,不停地喊着:“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快来人啊!快找大夫来!”
丞相府听竹院苏文斌看着那盘子里的东西,眸中闪过一丝的异色。转而微笑着对着张妈妈道:“张妈妈说的哪里的话,文斌虽然多年未来上京,却也是知道墨宝轩的墨宝千金难求。文斌哪里会不满意呢?”
听见苏文斌这么识趣的话,张妈妈眸子里闪过一丝的满意。可是她嘴角的笑意还未绽放,苏文斌便话题一转说道:“只是这礼物太过贵重,而且家父从小就教导文斌,与人交之,无劳无为,则不可为礼兼收支。”
“文斌今日刚刚到丞相府,诸事已经很麻烦二夫人了。刚刚二夫人送来的那些东西文斌都已经收下,只是这墨宝太过贵重,文斌万万不能收的。二夫人的好意,文斌心领了,还请张妈妈代文斌向二夫人转达谢意。只是这墨宝文斌是万万不能收的。”
苏文斌声音清润,缓缓说完,向着张妈妈垂首道。
“哎呦,二少爷,这可使不得。”张妈妈见苏文斌给她行礼,惊呼了一声,赶紧阻拦道:“二少爷是家里的主子,怎么能给老奴行礼,莫要折煞了老奴啊。”
“自古长幼尊卑有序,撇去尊卑便是长幼了。张妈妈身在相府多年,年纪上算是文斌的长辈了。受文斌这一礼也是应该的,没什么可折煞的。而今文斌初来乍到,便得了张妈妈喝二夫人的诸多帮助,日后想必还是麻烦您的。多有劳烦之处,文斌自是知晓,还望张妈妈能照顾一二。”
苏文斌行完礼看着张妈妈温和的说道。
张妈妈在相府后院的地位,苏文斌自是看的出来,依着他在丞相府的身份,就意味着他实在是不适合得罪这个张妈妈,也不可以得罪二夫人,这这个张妈妈则是二夫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