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的人,就只有西牧。
难道说,这两人真的……
不知为何,江思辰一脑补到杜训庭和西牧有非比寻常的关系,她就有些按捺不住激动。
这绝对是披着清纯皮囊下暗藏着一颗腐女之心的纯粹表现。
反正这会不困,江思辰准备去力证自己这一猜想。
拉开门,一瘸一瘸地走出卧室。
真是腐心壮人胆!还能治脚伤。
原本因为脚伤,走一步路都困难的江思辰,居然凭着毅力,一步一步挪到了书房的门口。
太好了,门居然没有关。
可她将耳朵凑到门缝边,里面却没有如想象般传来一些应该有的声音。
江思辰有些小小的失望。
可是这三更半夜的,这两个大男人不睡觉,在里面到底在聊些啥呢?
江思辰忍不住将门缝再轻轻推大一些,这才听到断断续续的谈话声传来。
“杜总,您准备什么时候才向太太摊牌?”这是西牧的声音。
嗯,听起来倒是中规中矩的,没有一丝的**。
等等,他让杜训庭向她摊什么牌?
江思辰整个人为之一惊后,把心底的腐朽之心暂时收一收,竖起耳朵听杜训庭怎么说。
就听杜训庭沉默的片刻后,说道:“再等等!现在摊牌,我怕会节外生枝!”
江思辰听得有些抓狂,丫的,节什么外,生什么枝?现在向她摊牌怎么了嘛,又不会怀孕。
她越想越激动,越激动就越想挠门。
一挠门就发出声响。
门里的谈话声,也就应声而止。
西牧来开门前,江思辰是准备逃回卧室的,可她刚转身没走几步,脚底的伤口钻心地疼。
这便被抓了个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