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破铁锅继续说道:“她的头疼病,去医院也没有用!你们现在在哪?我马上赶过来!”
“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杜训庭闷声吐出。
不一会儿,西牧就和破铁锅赶过来与杜训庭会合。
江思辰躺在床上,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她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认不出身边的人。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杜训庭握拳,看向破铁锅。
破铁锅抿抿唇,第一次没有和杜训庭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他说:“她这是被催眠和反催眠两种催眠术控制!”
杜训庭猛然抬眸扫向江思辰。她被催眠他早就知道已经知道,可竟然还要人对她使用反催眠术。
当一个被一种催眠术还没有被催眠,紧接着又被反催眠的话,轻则只是稍有不适,重则神经错乱,永远清醒不过来了。
“赶紧施救!她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杀了你!”就像在讨论今天天气好不好似的,杜训庭看似平静却又透着不容否置的威严吐出。
破铁锅没有出声,但也很快开始实施醒眠术。
西牧自觉地旁边当帮手。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破铁锅的额角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子,可他发现他的醒眠术居然对江思辰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
正常情况下,只要他打一个响指,被催眠的江思辰肯定马上就可以醒。
可眼下,很显然是非正常情况下,他的醒眠术居然对江思辰一点儿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