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卧铺车厢里的温度有点别扭,不盖被子会冷,盖好被子又会热,所以宋雅鱼此时此刻并没有盖被子,站在林牧之现在的位置去观察,宋雅鱼那曼妙身体曲线一览无余,从精致尖尖的下巴一路往下看去,该高耸的地方高耸挺拔,该平坦的地方平坦娇嫩,该圆润的地方圆润丰腴,毫无瑕疵可言,而那双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的大长腿,让历来克制力极强林牧之也不尽吞咽了几下口水。
“你好,林牧之”林牧之伸出手,与宋雅鱼小手轻轻一握,但是又自然而然的收回了,既不紧张,也不贪婪,只是食指似有还无的在宋雅鱼细腻的手心上画了一下。
一男一女就这么开始聊天了,不尴尬,也不欢快,甚至有些无聊,无聊到作息时间极有规律的朱七七都听的都要睡着了。
“你去莱山,是工作还是上学啊“宋雅鱼对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男人起了足够的好奇心。当一个女人对某个男人起了好奇心,就像是水中的鱼儿嗅到了鱼饵的香味,这时候只要能耐心的勾住她,她就跑不了了。
“去当老师”林牧之实话实说,京城的那帮狐朋狗友有些人不理解林牧之为什么大学一毕业就到莱安的一个在地图上几乎找不到的乡镇去做乡村老师(这一点都不夸张,林牧之的堂妹林青狸通过百度地图确实没有找到那个叫蠡玉的村子),要知道以林家的家世,就是安排林牧之到京城名校去当个大学教授也不是一件什么困难的事情,但是林牧之就是要去那个叫蠡玉的小山村,因为那里埋葬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至亲之人。
“老师?你是要去教武术吗“宋雅鱼半开玩笑的说道,说话间林牧之已经趴在了床沿上,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有些暧昧,宋雅鱼到是没有反感林牧之这种近乎于轻薄的举动,只是饶有兴趣的去观察这张谈不上帅气但此刻看来却别有味道的脸,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更是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泉,也许是因为错觉吧,宋雅鱼竟看到那双眸子里闪过一抹紫色,饶是她宋大美女经历过几个男人但是对上这样的眼神,心中还是没有来的一阵小鹿乱撞。而他嘴唇上方那两撇刮得不是很干净的胡子,让她没有来得想起了古龙笔下那个四条眉毛的陆小凤。
”我教语文“林牧之是希望自己教语文具体教什么还没有确定,毕竟他的理科功底并不是很强,从小到大到是看了不少乱七八糟的闲书,文学功底还是有些的,想来如果教语文的话总不至于误人子弟。
“那一定是出口成章文采飞扬啦,要不要给小女子写首诗呀“宋雅鱼娇声说道,要是被财经学院文学社那帮每天给她写情诗,在她上课经之路上大声吟诵而她从来看都不看一眼的才子们听到她现在的话,肯定会气到吐血三升。
“好啊,好啊,你且听好了,隐约画帘前,三寸凌波玉笋尖;点地分明莲瓣落,纤纤,再着重台更可怜。花衬凤头弯,入握应知软似绵“林牧之边是吟诗边是从床头一步步走到床尾,吟到此处眼前正是宋雅鱼的纤纤玉足,大胆的伸手一握,果然软似绵,销魂啊,销魂。
宋雅鱼哪想到林牧之竟然这般大胆,玉足被袭不禁一声娇呼,但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轻薄她心里却并没有感到厌恶,反而是一阵温热酥麻的感觉从小脚向上一路传递,然后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好友徐七七的位置,见她已经睡着了,就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闭目享受起来。
林牧之的五根手指以一种美妙的韵律把玩着这只三寸金莲,像是在弹一首美妙的钢琴曲,我猜他喜欢肖邦。林牧之有点恋足,这种特殊癖好的养成他归咎少时看《倚天屠龙记》里张无忌被困枯井中脱赵敏袜子那段引发的,但是烟枪,大虎等一众好友纷纷对此嗤之以鼻,一致认为林牧之就是个天生的色痞子不要拿张教主当挡箭牌。
“但愿化为蝴蝶去,裙边,一嗅余香死无憾”林牧之这一句说的语速很慢,每说一个字,林牧之的指尖就往上游弋一份,直到最后一个字说完,林牧之的手指已经走到了黑色丝袜的尽头,触摸到了那弹性十足,触感细腻的大腿根嫩肉。
林牧之在几乎触及到那份湿润的时候,突然收回手指,宋雅鱼已经媚态十足的大眼睛,眼神里不是对林牧之咸猪手的厌恶,而是一种欲罢不能的娇嗔。
此时徐七七坐起身来,说是要去趟上洗手间。
宋雅鱼这才回过神来,白了林牧之一眼,他却脸皮极厚的把那根手指放到鼻尖上问了问,一脸陶醉样,宋雅鱼白了一眼一声满脸羞红,钻进被子里做起了鸵鸟,而林牧之看着徐七七匆匆离去窈窕的背影,嘴角轻轻一勾,笑的邪魅,他知道这个叫徐七七的女孩刚才并没有睡着。
从北京到莱安,一路七八个小时,一路绮靡一路香艳,所以时间也就过得很快,莱安站到了,林牧之一行人并没有跟宋雅鱼一行人一块下车,而一路上已经香汗淋漓了好几回的宋雅鱼也没有跟林牧之要联系方式,连林牧之具体任教的学校也没有问,可见林牧之在她心里也仅仅是一个不错的一夜情对象,想要长期相处一个小小老师还是配不上她宋大小姐的。到是在火车上吃了亏丢了面子的蒋玉坤,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下林牧之要去莱安哪里教书,看来这梁子算是真的结下了。
在宋雅鱼一行人踏入莱山财经学院没多久,林牧之也在汽车站坐上了去往蠡玉镇的汽车,先前在火车上跟宋雅鱼闲聊,也提到过自己工作的事情,被问到为什么大老远的要从北京来莱山工作的时候,林牧之只是含糊的说自己的母亲是在这里出生的,自己想到这里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