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会所十二楼包厢里。
“林青青,只要你从了马少爷,孤儿院的事自然就解决了。”一个马仔在旁边劝说道。
林青青只是瞪着马少爷不说话,叶欣阿姨养育了自己十几年,孤儿院是她毕生的心血,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帮她保住,别说自己的身体,就算是命,林青青也毫无怨言。
“你们都出去吧!”一个微胖的男子冲着下面的马仔说道,此人正是丹凤集团马家大少爷马世荣,色眯眯的盯着林青青此起彼伏的胸口,像是一头见到肉的野狼。
见马仔们都出去了,马世荣将一瓶刚打开的威士忌放到了林青青面前道:“喝了它。”
看着马世荣畜生般打量着自己的胸脯,林青青的眼中充满愤怒,但还是举起酒瓶,将那烈酒往喉咙里灌,酒精刺激着自己的喉头,呼吸道,也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心中无奈的绝望,眼泪从脸颊滑了下来。
一瓶酒下肚,林青青的神志开始模糊,浑身开始灼烧,下身疼痛难忍,仿佛有一根棍子不断的穿插进身体,搅得整个肠子都在翻滚,嘴里不停地往外呕吐,已经分不清是酒精还是口水,林青青挣扎着,但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光了,就连最基本的抬手都那么困难······
也不知是这马家少爷太虚,还是林青青的呕吐让他恶心,短短几分钟便缴械投降了,看着沙发上乱糟糟的血迹和被自己撕碎的衣衫,马世荣随意的一脚踹开林青青的道:
“笨蛋,我就是想上你,孤儿院你以为一’炮’就能摆平,太特么天真了吧?”说完提起裤子便走出了包厢。
听到马世荣的话,林青青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她竟然相信了一个畜生的话,自己还有什么颜面见人,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傅涛,那个青梅竹马的大男孩?她挣扎着打碎了刚刚的酒瓶,拿起玻璃片划破了自己的手腕,身体里的血液像是奔腾的泉水找到了突破口,争先恐后的从手腕疯涌而出,林青青笑了,静静的等着血液流尽,洗刷刚刚的玷污!
此时傅涛已经来到帝豪会所的门口。
“对不起,先生,请问你有会员卡吗?”
一个保安伸手拦住了傅涛的去路,傅涛右手成爪一把捏住他的手腕,一个回旋从他腋下钻过,将他整个手臂掰到背后,吼道:
“这就是我的会员卡,告诉我马世荣在哪儿!”傅涛右手捏着他的手腕,左手扣住他的脖子问道。
“不知道。”一看这人便是来找麻烦的,这个保安自然不会说,否则自己的饭碗可就没了。
看他嘴硬,傅涛大怒,右手暗运内劲,直接将这保安的手腕捏碎,疼得他哇哇大叫起来,连忙喊道:“十二楼总统包厢,总统包厢。”
傅涛一把将他推开,转身就往楼上冲,只留那保安捂着手腕在地上打滚嘶吼,其他的保安服务员看到这情形也不敢再阻拦,任由许正阳往里冲,有时候暴力往往能更快更有效的解决问题。
十二楼,近在眼前,却远到阴阳相隔。
青青,你一定不会有事,一定不会,傅涛如此安慰着自己,可越安慰,心里越慌。
终于到了十二楼,仅仅几分钟时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傅涛一脚踹开了总统包厢的门:
碎乱的衣服,酒瓶子,满地的鲜血,还有不成人样的林青青,这一幕如恐怖片一般冲击着傅涛的心脏,他感觉自己整个心脏都碎成了渣,那种失去的痛,让他撕心裂肺。
“不···········不··········”
傅涛冲过去一把将林青青抱在怀里,一只手捏着她手腕的伤口喊道:
“青青,我来了,对不起,我来了,你别死。”
怀中的林青青早已没有了气息,身体的温度也渐渐消退,她已经死了。带着屈辱和遗憾,甚至连心爱的大男孩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如果有轮回,来世一定和眼前的大男孩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感受着尸体的冰冷,傅涛的内心却成了火海,怒火冲得他全身青筋暴起,扯下一片窗帘将青青盖好,一掌拍在那包房的茶几上,直接将那玻璃茶几拍得粉碎,齿缝中恶狠狠的吐道:
“马世荣,我杀了你。”
此时,十二楼已经被马家的保安、马仔围得水泄不通,足足有百人之多,这群人站在门外,就像是在看马戏,每一张嘴脸都是那么丑陋,傅涛越看心中越是恼怒,杀意也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