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却说,封魂术若要施行必定要让被施者身首异处,也就是说申正国和罗旭的身首定然会被分别置放,根本不在这片沼泽地中,要想找到他们的脑袋只能先回去另想办法。
于是我和曾队分别抗起一具遗体赶回了警局,由于带回的是无头尸,为了避免引起村里人的恐慌,曾队下令让警局里的人不许声张此事。
回到宾馆,我根本没办法入睡,满脑子想的都是申正国和罗旭惨死的样子,究竟是什么人会对他们两个下如此毒手。刚才回来的时候我问了二叔什么是封魂术,二叔说这也是奇门遁甲里的禁术,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他们两个死后被封魂术将魂封锢在了遗体里,为什么那天晚上他们两还能给我投梦?
难不成他们给我投梦也是幕后的凶后故意为之,那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我在房间里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本想去问二叔,可二叔也不是神哪可能什么都清楚。我心想反正都睡不着不如出去透透风,然而我刚出门,却正好看到楚南夕也开了门出来。
她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微红的脸蛋上也挂着些水珠,这出水芙蓉的模样看着有些诱人,我就这么站在门口看着她那张和林云云相似的脸失了神。
楚南夕主动朝我走来,对我嫣然一笑说一起出去走走吧。也不等我回话,她就自已转身离开,我回过神来赶紧跟上。
夜晚下的村子十分宁静,我和楚南夕出了宾馆沿着大路慢无目的地走着,夜风拂过带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我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快了些,这还是林云云死后我第一次对一个女孩有了这种感觉。
这时,我想起刚才在沼泽地她和我说起禁魂术时欲言又止,所以趁着这会出来的机会我赶紧问她:你怎么会懂奇门异术?
楚南夕停下脚步,转身淡定从容地看着我说这很奇怪吗,我竟无言以对,我又问她:你应该会解禁魂术,为什么在沼泽地的时候却说不会?
楚南夕轻声笑了笑,仰着头看着我说你怎么就确定我会解禁魂术?
我再次被她反问地不知如何接话,难不成我能跟她说这都是我的直觉吗?我陷入沉默,楚南夕却靠近我,娇柔的身子贴到我身上声音诡秘地说:你不知道一直都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吗,而且有时候你亲眼看到的未必是真的。
听了她的话我浑身一震,一直有人暗中监视我们,我怎么一点都没发现,而她又是怎么察觉的,还有这句亲眼所见未必是真又是什么意思,我紧紧地盯着她,正要开口问她,可她却突然抬起手把食指放到我嘴唇上说: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奇,但有些事我还不能告诉你所以你也别问,总之你记住,我是不会害你的。
说完话,她竟踮起脚突然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然后笑咯咯地转身说不早了快回去睡觉吧!
我呆呆地愣在那里,整个人有些发懵,要不是嘴唇上还留有她的味道我还真以为刚才她亲我只是我的幻觉,可她凭白无故干嘛亲我,难不成是喜欢我?我看着她的背影心想自己还没这么大的魅力让一个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吧,唉,我也懒得去想了,总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是回去睡觉养好精神明天才有力气去找申正国和罗旭的脑袋。
第二天早上我先去看了看徐华林,喝了二叔给的符水后他明显好了很多,状态也不错,就是感觉他整个人还有点精气神儿不足,徐华林问我们有没有找到申正国和罗旭,我寻思着他这才刚好点还是不要告诉他真相免得他受打击,所以就骗他说暂时还没找到。
郑叔仍旧留下来照顾徐华林,而一大早起来的时候我去找二叔时却发现他并没有在宾馆的房间里,打他电话也无法接通,我心想二叔这么大个人也不能在这小村子出什么事,就先和楚南夕去了警局。
可还没到警局,我们就看到几个村民慌慌张张地往警局方向跑,其中两个身上还有血像是受了伤,我赶紧跑上前抓住一个村民问他出了什么事,他看我穿着警服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神色慌乱地说那边有两个警察发疯了拿着刀到处乱砍人!
我和楚南夕立刻赶往事发地,可当我们到现场时只看到两名身受重伤且全身是血的村民躺在地上,并没有看到那两个发疯的警察。正这在这时,前面突然传来几声大喊,我和楚南夕对视一眼赶紧往那边跑去。
等我们赶到时,正好看到一个警员抓着一个村妇,而且他手中那把滴着血的砍刀眼看就要砍在村妇身上,我赶紧掏出手枪想也没想就对着警员的握刀的手射去,枪声一响,在旁边围观的村民吓了一跳,而那个警员手中的刀也瞬间落地。
但是那警员的手腕被枪射穿后却跟没事人一样,他又把砍刀捡起,可这次并不是要砍村妇,而是凶神恶煞地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