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是谁找我,但是电话来了总得接,我把话筒放下,拿着手机就走出去外面接了起来。(看啦又看手机版)
虽然外面也挺不安静的,可是对方的声音还是能清晰地落到了我的耳朵里面。
这个声音,这个让我厌恶的声音,我没有忘记的理由。
没错,跟所有恶俗的电视剧里面的情节一下,妖魔鬼怪又开始出动了。
打给我的人,是林正。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的那么快速要到我的新号码的,总之他的语气要多傲有多傲,那意思就跟深圳所有土壤都不是国家的,就是他家的一样。
他就这样高高在上的,甚至是质问的语气说:“你怎么又回来深圳了?”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那里,好在我刚刚才把送上门来的孙茜茜弄得很没瘾了,我心情痛快,我没一下子撂他电话,我笑着反问他:“请问林先生,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深圳了?”
被我这样一反问,林正明显愣了一下,最后依然端着他的架子说:“我要见你,地址我等下发给你,你给我滚过来。”
哟呵呵,他以为他爸是李刚呢,他让我滚过去,我就得赶紧的屁颠屁颠的找个干净的地面狠狠地滚过去不成?
以前我跟林至诚谈得好好得时候,我也没怎么给这个装逼的老头子面子,现在我见他儿子都恨不得往身上贴门神辟邪了,我还会给他卖面子么?
冷笑了一下,我一字一顿地说:“我不会过去,不要再打来,不然我会直接报警告你骚扰。”
电话对面那头,林正估计被我拽得半死不活的,他好一阵之后才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宏德,我一个电话过去,就能把你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你也别以为我现在不在宏德了,就没法把你弄出去,你等着收解聘书吧。”
我呵呵笑了一声说:“求之不得。”
说完,我把电话撂了,然后挺高兴地回去继续唱,唱爽了,后面我愣是没要从医院折返回来的陈美娟送,我自己出去就拦了一辆的士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打算往身上贴门神这事让那些妖魔鬼怪感觉到了,接下来的好几天倒是平静。
可是这样的平静,就在周五这天下午,被打破了。
上门来找麻烦的,是前一次被我放过一马的韩版女唐海燕。
她估计原本也不是为了来找我的,好像是约了林至诚晚上一起吃饭,但是林至诚临时有事出去了,她就坐在那里等。
她要肯乖乖的等,不那么生出妖孽的话,我确实也懒得理她。
但是她就跟屁股长了刺坐不稳似的,我当时正在忙,她就这样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我的办公室里面,敲了敲我的桌面。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给她上课凑效了,这一次她客气了挺多。
但是唯一不改的事是,她还是那么闲得发慌想找茬。
一副萌萌哒天真可爱的样子,她用她那粘了挺长的假睫毛的眼睛朝我眨巴眨巴了几下,然后嗲得要人命地说:“周大姐,你可以下去七楼帮我冲杯咖啡嘛,人家走上来口很干哦。”
我正忙着打一份文件,我可不想都快周末了还加班是不是,所以头也不抬地指了指门外说:“左拐出去走十米,洗手间有自来水。”
没看到她的脸,也猜到她的脸色变了。
有点跟我置气的意思,她连续不断地敲我我的桌子,那急促的敲击声,让我心烦意乱,打字的速度也下降了一些。
但是我不想再跟她扯猫尾,于是我当做没听到一样,继续做自己的事。
谁知道,这小丫头片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还一副跟我杠上了的样子,她甚至还拿了我的水杯,就跟演大戏似的不断地敲得更猛,我的耐心终于耗尽,我抬起头来冷冷地扫她一眼,我说:“你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丢出去?”
估计我上辈子就是一个铁锤子,我前三年那些包子的行为仅仅是上帝为了磨练我,让我披上包子的外衣混在包子堆里面,现在我通过了磨练,上帝决定让我恢复锤子的身份,还是那种特魔性的锤子。
我就这样扫了唐海燕一眼而已,她特么的就怂了,手一下子停下来,声音都变小下去了,她说:“有必要那么凶嘛。”
我指了指门口,我说:“滚。”
但是她也是那种六月天,说变就变,一听我让她滚了,她又不乐意了,胸不算大,却往我这边挺了挺,她一下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说:“你也敢让我滚?我直接撂个明白话给你,我礼貌一点就喊你周大姐,我不想理你了,你跪下来求我我都不想理你。现在我跟至诚感情那么好,他要跟我结婚,我就是宏德的老板娘,到时候你什么都得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