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鱼渊知道这老鸨精明的很,自然不能用普通的方法将她给诓骗了,她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镜亦舟身上了,她想着,这已经过去了一日之久,若是再有三天的时间,他会不会来找自己呢?
虽然自己临走之前说了,不要他来寻自己,这时候就得考验一下他们心有灵犀的能力了,一向在她有危险的时候,她都会过来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了。
“妈妈,我的意思是,我在春香楼外面贴一则告示,这则告示旁人都看不懂,唯独我家中的人能看懂,这样就不会声张我在这里的事情,既保全了我的名声,也叫我的家人知道我在这里啊,要不然我身上哪有钱给妈妈您呢?”
老鸨将信将疑地看着鱼渊,“你当真是这么想的?不会用你们的什么暗号,叫你们家人直接将我这里给毁了吧?”
鱼渊摇了摇头,“哪能啊,妈妈这里的迷药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手的,我们家虽然是大户人家,可是最不爱的就是惹事上身了。这不吗,我若是真的闹起来了,我家中定然会闻讯赶来,这结果不是一样吗?我之所以不这样做,就是因为我年龄到了,家中给我定了一门好亲事,我前盼万盼的盼来的,这要是名声毁掉了,我岂不是就要嫁不出去了?”
老鸨听到这里,也信了几分,“好吧,那我给你五天的时间,五天内要是没有人来给你送钱的话,那你可得乖乖地在这里给我接客。对了,这五天的伙食费和住宿的钱也得一并给我结算了,我这里可不是什么慈善的地方。”
“是,就听妈妈的话了。”
鱼渊实在是太过于乖巧了,老鸨在临走之前还是觉得奇怪,还是吩咐了人将这里给看好了,万一这小妮子真的跑掉了,这不说是亏大了,这被耍的名声,她这个春香楼的老鸨也不想得了。
把那难缠的老鸨给送出去之后,鱼渊这才松了一口气,身体上的变故已经足够她头疼的了,结果还来了这么一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人给盯上了呢?
鱼渊百思不得其解,只是希望自己这个告示贴出去之后,能叫他们看见吧,五天的时间不多不少。鱼渊选择的这个镇子其实就是故事中的镇子,毕竟在这个故事里,这个镇子就是主体,镜亦舟要是来的话,也会来这个镇子的。
所以鱼渊才会这么赌,要是不是在这个镇子里,她才不会用这个办法呢。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春香楼里还是人声鼎沸,可是没有一个人是来接鱼渊回家的,她有时候待在房间里,有时候在楼梯上透透气,看着下面迎合客人而笑的女子,第一次切实地感到了悲哀,可是悲哀的同时又觉得这个是常态。
在她们的面容之下,或许是有被强迫的,或许有人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客人,这幅面容下的所有的情感都被厚厚的妆容给隐藏住了。
或许她们是在躲避妈妈的职责,或许是在躲避自己内心过不去的坎儿,无论是哪一种,都叫人感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