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
因着月儿的身体不宜来回搬动,所以一直待在崖城。而濯林便也只能一直待在墓城。
这几日,濯木来过一次,看着月儿声息全无的躺在床榻上,一瞬间便急的跳了脚。
担忧心疼的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哽咽的声音结巴着。
一个劲的问着‘怎么办’‘月儿何时才能好’。
因着崖城不能无人镇守,再濯木在这除了着急也确实没有用处。不止濯木,所有人现在对着月儿都是束手无策。
所以第二日濯木便被濯林遣了回去。
且郑重告诉他,月儿他一定会想办法医好,让他不要再离开崖城到这来。
濯木虽担心,可也没敢违抗自家大哥的命令。双眼含泪,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回去的路上,遇见了梁梦。
濯木对月儿受伤的始末并不清楚,所以对梁梦没有他大哥的那股敌意。
“你在这干什么?”
彼时梁梦正坐在来往崖城和墓城的路边的一颗树下乘凉。
一只手拿着斗笠使劲的扇着,灰色的衣衫大半都被汗水湿透。
看濯木一副霜打茄子的蔫样,又看他是从墓城方向走来,便知道他怎么回事了。
没起身,仰着头看了他一眼便又赶忙的低下了。实在是那头顶的太阳太刺眼。
她行了大半天的路程,此时又累又渴又热,一句话也不想说,可濯木偏上赶着问这问那。
“你聋了还是哑了,我问你话呢。”
别看濯木一副潇洒俊逸的公子哥模样,行为和小孩子似的。
看梁梦只低着头拿着斗笠扇风不理他,心里不知怎的生出一股无名火,居高临下的,用脚尖踢了踢梁梦。
语气像极了没要着糖吃的无理取闹的孩子。
月儿受伤了,生死难测,他想在那陪着,被自家大哥训斥了不说,还不让他再去看月儿了。
在这树下遇见个熟人,和她说话,她竟不理自己。
梁梦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懒的和他计较。发干的嗓子吐出一个字打发了他。
“玩。”
“玩?玩什么?”
这大哥还真以为梁梦低着头在那黄土地上研究什么,他也蹲了下来,眼珠子好奇的转来转去。
除了干燥的黄土,他啥也没发现。
“你又想知道了?”
梁梦抬起头,忽而笑的很亲切和蔼。濯木兴奋的直点头。
梁梦一瞬间觉得自己在欺负一个孩子。
“来。”
和那日一样的,梁梦朝濯木勾了勾手指头,濯木不长记性,老老实实的把头靠过去。
“看打这经过的人谁的面色红润,我便把那人的心取出来。你知道的,面色红润的人,他的心才健康,吃起来口感才好。”
“你......你.....”
濯木倏的站起身,双颊微微抽搐,手指哆嗦的指着梁梦,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
“我......我.......我什么我。”
梁梦昂着头,学他说话。突然神色惊喜的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