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赔十两银吧。”沈氏说道。
燕仁达和春玉听了,苦着脸对沈氏说道:“今日的事,还真不是我们的本意,这些年我们都老老实实的,哪里敢上门来找不自在?那些茶碗是王家的几个小摔的,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出去一定多磕几个头,还有,以后,绝对不登门打扰了。”
“没你们,他们能进我家的门吗?所以,这银我只问你们要。”沈氏说道。
春玉听了只得忍气跪下,说道:“二嫂,我们真的拿不出银。求二嫂看着死去的爹的面上,饶了我们这一次,我们现在就走,以后一定不敢了。”
沈氏听了这话心里也不好受,说道:“既如此,你们就赶紧出去吧。以后再犯,可真的不饶你们了。”
“大毛他舅娘,我女儿真是有了冤屈呀,替他们燕家生养了五个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可是皇上封的诰命夫人,你可得给我们个说法呀?我苦命的女儿呀。。。”王氏的母亲也跟着跪下了,对沈氏求道。
沈氏忙把她扶起来,说道:“论理,你今日第一次上我家的门,是客人,可是,我家和孩他大姑家好多年不来往了,这事,我还真管不着。你们呀,找错了地方。以后记住了,孩他大姑家的事情跟我们没一丝关系。你们走吧,看在你们也不容易的份上,今日的事我就不计较了,只是,以后要是还跑到我家来闹腾,或在外头打着我儿的名声做什么,可就真的别怪我们没提醒你们,我家是什么人家你们也知道,藐视圣恩是要下大牢的。”
王家的人听的如此一说,哪里还敢提评理的事,乖乖地跟着春玉他们出来,在大门口对着门匾跪了下来。晴跟着林康平送他们出去,关了门,站在门后偷听了一会。
“你们看,我说了什么非不听,还想找我二嫂评理,我二嫂家是能随随便便闯的吗?要我说,大毛老婆就留下来带孩,那女的不是不能生养的吗?她带来的钱财将来还不是便宜了你的儿女?你将来依仗的不还是自己的儿,横竖老大今年也十一了,还能苦几年?听娘一句劝,好好回去带着孩过日,大毛也就新鲜几天,你这几天就别过去碍他们的眼了,俗话不是说了,眼不见为净,你呀,就当大毛出远门了,好好守着孩回燕村,这些年你手里应该有点积蓄吧,大毛每月再给你们送几百大钱去,家里有地有田的,日不也一样过?”春玉劝大毛老婆道。
一席话说的大毛的岳家几个不吱声了,其实王氏如今也快三十了,和离回家也没个好去处,守着几个孩,倒也未必不是一条出路,女人不都这样过来的吗?
可王氏不依,说道:“要这样办也行,但是家里的三亩水田得过到我手上,我信不过你们,房你们住,我也不挑,再给我们三十两银,我们自己单盖一栋屋去,也不要多好,能住人就成,答应这个我就同意。我也是看在孩的面上。”王氏说道。
“不行,我不答应,家里拢共就三亩水田,凭什么你一家就全要带走,我们就喝西北风去,还要三十两银,大毛这些年挣的银钱都在你手里,你还要三十两,我们拿不出来。就是拿出来也不给你,你这恶毒的懒婆娘,休了去,休了才好呢,孩们不用你,还有阿玉呢。”春玉嚷道。
“你才是恶毒的懒婆娘呢,你不恶毒,能撺掇你儿休了我女儿,你不恶毒,你家是如今的光景么?我可怜的女儿呀,你这命怎么这么苦啊,一把屎来一把尿,辛辛苦苦替他们老燕家养大了五个孩,眼看着你没用了,就一脚踹开,走,咱也不要这银了,我还就不信,没个说理的地方,咱就上安州城里骂大街去,我就不信败不了他的名声,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啊。。。”王氏的母亲直接坐地上拍大腿了。
“这个,亲家嫂,你看这个,我们确实拿不出三十两银来,不如等将来手里宽松了,再送过去。”燕仁达说道。
“不成,我信不过你们。”大毛家的王氏说道。
偏偏这时,曾瑞祥和寿回来了,他们也是在学堂门口看见家门口有一堆的人,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忙跑了回来。
春玉一见曾瑞祥,忙解释了一遍上门的缘由,也是怕曾瑞祥发脾气,曾瑞祥如今连田氏都不管了,更何况春玉。
曾瑞祥听完对王家人说道:“你们跟我妹夫之间的恩怨,我们不参与,她是她,我是我,对不住了,你们要讨公道,还是上燕家讨去,这里是曾家。你们爱骂大街还是上衙门口,记住了,跟我曾家无关。”
“秀才老爷,我们这一冷眼一看,你还是个明事理的人,今天这事是我们对不住了,你家妹妹夫实在欺人太甚,几个小暴脾气摔了你家的茶碗,对不住了。我们这就回家,你们放心,好赖我们还是分得清的,不会污了你们的名声,我们先走了,女儿,他们家什么时候送来三十两银和田契,你就什么时候回去摁手印。他要有胆量给休书,我们自会找地方好好说道说道。走。”王氏的父亲说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