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听到这刻薄之语立刻回击道:“阿远姑娘乃是皇兄的救命恩人,平日里极受皇兄的宠爱,就连这次到场也是皇兄的授意,怎么?卫则县主认为,这是陛下的过失么?”
梁辰本来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卫则,只因为她刁蛮任性,仗着自己父亲的地位对自己胡搅蛮缠,从来不尊重他人。今日她说的这番话,更是惹恼了梁辰。
卫则听到这话更加生气,但都由旁人出面缓解了尴尬的氛围,还将两人隔得老远。
和梁辰到凉亭一角时,阿远笑着说:“看来啊,你和这位卫则县主的矛盾是人尽皆知啊!我瞧着周遭的人都习以为常的用熟悉的套路来应对你们每每见面便剑拔驽张的样子了!”
梁辰说道:“本王爷刚才还替你仗义执言,你现在却跑过来奚落本王,真是忘恩负义!”
两人说说闹闹的度着这冬宴。
说着就到了这冬日宴的高潮,众人喝饮酒作乐,场面极为热闹,不一时众人又到御花园的高台上去一览皇城的冬日风光。
将宴席摆到了这高台上后,有一人提议作行酒令,输了的便由东道主按暗箱中的纸条上的内容抽签来作罚。阿远亦在其中。
不多时,已有多人受罚,有罚酒的,有罚作诗的,花样不一。
只见那提议的东道主又抽出了一张纸条来宣读:“此条请阿远姑娘为众献舞一曲。”
话音一落,阿远觉得有些难堪,自己这几年虽对礼仪多有涉及,但琴棋书画等物只是皮毛,根本登不得大雅之堂。阿远知自己不能献舞,便推辞拒绝。
那东道主笑道:“阿远姑娘今日既然来到这里,何不为大家献上一舞,只当是给在下一个面子了!”
阿远听后更觉难堪,和梁辰对视一眼之后,两人便会意到今日是故意有人做局来另她难堪,恐怕还不止于此意。
梁辰哈哈一笑说道:“阿远姑娘今日本就身体不适,望诸位体谅一二”
“到底是身体不舍还是什么不可说的原因呢在座的诸位都知晓,只是不说出来取笑罢了”卫则立刻出言嘲讽道。本来今日宴会开始时梁辰就让颜面尽失,现在自然要扳回一局来。
梁辰忙着给阿远打圆场,却听到卫则又来横叉一脚,立刻恶狠狠的看向了他。
卫则似乎毫不惧怕梁辰的警告,笑着说道:“罢了,既然阿远姑娘身体不适,那便由本县主来为大家舞上一曲,如何?”
那东道主听说后笑道:“县主为咱们舞上一曲也再好不过了,今日来的各位可有眼福了,这京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卫县主的舞技啊!”
宴会上的众人都攀附的附和着。
卫则神色飞扬的说道:“本县主即可去更衣”
只见卫则不一时便穿这一身灵巧的淡粉色舞服上台来。
乐师在旁奏乐助兴,卫则边跳边想:“梁辰,本县主要让你知道,那个乡下野丫头根本就比不上本县主!”说着卫则更加卖力的跳了起来。
只是这一用力,卫则脚下一滑,直跌向了高台的栏杆处,谁知那栏杆竟然一撞便破裂了。
卫则大叫着救命,吓的魂都丢了,在睁开眼时,只见阿远奋力的抓住了自己的手往回拉,只差一步自己便要失足跌落高台了。
吓的卫则一直哭泣不止。
阿远抓不住光滑的地面,眼看着就要被卫则带下去,在一旁的梁辰立马上前抓住阿远的脚,喝道:“都愣着干什么!快来救人啊!”
被这一幕惊吓的众人这才赶紧奋力将她们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