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茶壶是紫砂壶,叫承墨,年头久远,收藏价值很高。”
茶壶中顶级茶壶是紫砂壶,用的紫砂土越稀有,出来的紫砂壶越珍贵,而这个紫砂壶,用的就是当时最稀有的紫砂土,制作这个茶壶的人,是当时有名的制壶大师。
这个茶壶,也是他封山之作。
所以珍贵之上,更添一份珍稀。
虽然这个紫砂壶外观看起来很普通,但价值,绝对不低!
“紫砂壶?”聂倾倾虽然对这些东西没研究,却也知道茶壶中,紫砂壶是当之无愧翘楚,不仅价格很贵,还很珍稀。
这个看起来乌漆嘛黑,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茶壶是紫砂壶?还是有名字的紫砂壶?还收藏价值很高?
这只紫砂壶长的还真低调···
“嗯。”荣寒城点头,将盒子合上,扣好,递还给聂倾倾,聂倾倾下意识接过,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接过一大筐金子,还是死沉死沉那种。
不!这个东西比金子还珍贵!
金子是死物,什么时候都有,但这种年代久远的紫砂壶,已经算是古董,很有收藏性,价值已经不能用金子衡量。
“你等等我,我先把它放好···”这种古董级别紫砂壶,让她拿手上,一个不小心摔了,她就是罪大恶极!
荣寒城含笑看着她抱盒子进门,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没多久,聂倾倾安置好盒子,重新走了出来,这次,她明显神色和肢体轻松不少。
“荣寒城,你怎么一眼认出那个紫砂壶?”就算荣寒城身处上流社会,也不应该只看一眼,就认出那是古董级别紫砂壶,还很快叫出名字。
而且,看荣寒城样子,也不像对茶壶很有研究。
对茶壶没有研究的人,是不会只一眼就叫出名字,还说的那么笃定。
荣寒城沉默,看了聂倾倾一眼,才开口:“我从小看着它的照片和资料长大···”
荣老爷子视承墨为执念,在一场鉴宝会上看见承墨多年前照片,自此心心念念,不能忘却,动用所有关系,四处寻找,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所以找了大量资料,企图从资料中找出承墨可能流落在哪。
荣寒城从十岁开始,每天就和那些照片资料待在一起,有段时间,他看见茶壶都会犯恶心。
“你家里有人很喜欢这个紫砂壶?”聂倾倾试探问道。
能让荣寒城从小和照片资料一起长大,就说明荣寒城那时生活的环境肯定到处都是这个紫砂壶照片和资料。
这也难怪荣寒城能一眼认出。
“嗯,我爷爷很喜欢。”
荣寒城没说准确。
荣老爷子对承墨,已经不仅仅是很喜欢,更多是痴迷、是执念。
他虽然离开长安多年不回,看起来跟老爷子离心,但实际,一直暗地派人找承墨,想在老爷子寿诞当礼物送给他。
没想到,现在承墨却在聂倾倾手里。
如果在旁人手里,他还有把握拿到,但在聂倾倾手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聂倾倾抿唇,“如果把这个茶壶卖给你,你能出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