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喝了一杯侍者调制的酒,后面的事···就再也想不起来。
他那段时间到底做了什么?
或者说被做了什么?
褚夜皱着眉回想,无奈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只能颓然办垂下头,盯着地面。
有一种人有特殊喜好。
喜欢男人。
虽然大部分男人喜欢女人,但不可避免,有一部分男人就是喜欢同性,喜欢男人。
而那个男人资料里,就显示他喜好男色,而且有某种虐待习惯。
对于昨晚那杯酒之后发生什么,褚夜了无记忆,所以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做了什么。
“你昨晚倒在酒吧厕所,要不是我过去找你,你想想你什么下场?”
刚起床,褚夜思绪还有些迷茫,愣愣道:“什么下场?”
“抱着便池睡一宿!”陈禹吼出声,说完又笑出声。
他实在想象不出褚夜抱着便池睡一宿是什么样子。
褚夜闻言,脸黑了黑。
碍于是陈禹把自己从酒吧带回来,劳苦功高,很大气没理陈禹揶揄自己。
一摸裤兜,神情一凝。
他的笔···
昨晚去天堂酒吧,就是为了录东西,他记得,自己明明好好把录音笔放在裤兜内夹层,就算再怎么也不会丢。
除非···有人脱了他裤子!
!!!
“你在找这个?”陈禹手里拿着一只纯黑色录音笔,举在褚夜眼前。
褚夜眼底一喜,一把夺过。
就是这只笔。
如果这只笔丢了,他昨晚所做一切都是无用功。
“褚夜,你昨晚去天堂酒吧到底干什么?”陈禹拧着眉询问。
他不知道褚夜为什么会去天堂酒吧,也没收到什么指示,显然褚夜去天堂酒吧不是荣寒城吩咐,而是他自己想法。
那么褚夜一个那么厌恶酒吧的人为什么会在晚上去酒吧,还喝了酒吧的酒?
褚夜收了录音笔,别过头,神情冷淡道:“有事。”
他去天堂酒吧确实有事,只不过什么事不能告诉陈禹。
起码现在不能。
“艹!”陈禹一下就怒了。
褚夜到底要干什么!
早知到他就不去酒吧,搞的现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见褚夜还一脸冷淡,丝毫没有要告诉自己样子,陈禹怒气之余,又有些懊恼,但他不是那种轻易服软的人,扭身摔门离开。
室内只剩褚夜一个人,他才缓缓转头,目光深邃看着紧闭的门。
陈禹···
按了录音笔上一个按键,嘈杂声音如水般涌出来。
虽然嘈杂的很,但还是能听到两道声音:
“听说你二十五年前给陈家送了一个孩子?”
“那当然,陈家那个老大有病,生不了孩子,就求我从外边搞了个孩子带回去,当是他们自己生的。”
“那个孩子你是从哪里偷的?”
“偷的?怎么可能!我当时想在孤儿院偷个孩子,但是走到门口,看到草丛里放着一个孩子,就直接抱走了。”
“原来是这样,也省的你下手。”
“那确实,不过包那个孩子的褥子很干净,做工很好,八成家里条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