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还不是为了讨好刘子敬,也不知道那贱人给刘子敬罐了什么迷魂汤,都结婚生子的残花败柳了,还把她摆在总经理的位置上!”殷柔语气不屑!
“现在鼎盛跟Z.J的合作不是很牢固吗?用得着巴结司语那个贱人吗?”司言不服气!
“那是现在,如果刘子敬知道那晚算计那个小贱人的是你爸,你觉得他还会跟我们合作吗?我都是替你爸爸在背黑锅!”
‘我都是在替你爸背黑锅!’
‘我都是在替你爸背黑锅!’
席卷而来的黑暗,笼罩着她的脑海,黑暗中那道尖利刺耳的声音,久久盘旋,挥之不去,不停的,无情的,徘徊着、重复着。
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利刃,扎在她的心上,一遍又一遍,使得她鲜血肆意,痛的她体无完肤,就此湮灭了她对‘父亲’二字的最后一丝期盼!
空洞的眸底,已然是满目疮痍!
她顿觉喉咙里传来一阵剧痛,似是一双携着毁天灭地之势而来的无情大手,狠狠地扼住了她的脖子,不将她拖入地狱,绝不罢手!
她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呢?
他是如何做到这般冷血无情?
她是他的女儿啊!
他的冷漠无情究竟源于何处?还是有些人的憎恶就是那么的毫无道理?
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惊世骇俗又荒唐至极!
对于这个父亲,她不敢爱,不敢恨,想远离,又不忍忤逆……
前一秒她还在为如何面对这个父亲矛盾于心,后一秒却得知,父亲早已不留余地的送她去地狱。
蓦地司语笑了,笑的癫狂,笑的苦涩,笑的心肝肺都疼,笑得眼泪也汹涌的夺眶而出!
子墨自是也听到了包间里的对话,他一手抱着安安,一手揽过着司语的肩,眼神冰冷到了极点……
此时的司语,眼前已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她陷入了短暂的失聪失明,任由子墨揽着自己走出了酒店!
“语儿!”刘子敬走到司语身边!
司语如同没听见一般,面无表情,眼神呆滞!
察觉司语的不对劲,刘子敬又问了一句:“语儿,你怎么了?”
司语缓缓抬眸,眸光温凉的看着刘子敬。
“子敬哥,我有些累,先回去了!”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却带着深深的无力!
“我送你,我也该离开了!”
“子敬哥,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她的淡漠,让刘子敬无法去窥探她的内心!
看了一眼子墨,礼貌的开口:“有劳胡先生了!”
子墨薄唇紧抿,没有说话,一如既往的寡淡,抬手叫了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