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大哥你快点,嗯~~就这样,好舒服。”林清浅万分舒适。
“啊,好疼啊,陆大哥,别,不要啊~~”“乖,浅浅乖,再来一次,一次就好了。”
“陆修远,你是骗子,呜呜~~坏人~~”“最后一次,这次是真的了。”“呜呜~~我不听,好疼~~”……
林清浅撅起小嘴,美目含泪,满面委屈,风姿楚楚,着实娇弱可怜,引人怜惜,“哼~~我不听。”
“浅浅,别生气了,真的要用针挑出水来,才能好得更快。”陆修远不知道哄了多久。
“哼,可你也不想想,你的力气可大了,痛死我了。”林清浅看他耐心细致地哄着自己,气也消散了不少。
“浅浅,你终于理我了,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好吗?”陆修远可怜巴巴地望着林清浅。
“嗯。”林清浅不轻不重地答了一个字,好像想到了什么,随后又道:“对了,陆大哥,你的针是从哪里来的?”
“针么?”陆修远问。“是的,你现在要交代交代针的来源问题了。”
林清浅双手叉腰,一副不罢休的模样,好吧,虽说古时候男耕女织,但也有许多男子的绣活比女子还要出色,呃,会是陆修远么?
“浅浅,你真的想知道?”陆修远眼神躲闪,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这小姑娘仿佛是水晶做的,很爱哭,万一她掉眼泪,那自己还不心疼死了?
“那当然啦!陆大哥,你快说。”林清浅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一个大男人为何会随身携带针线。
“浅浅,我有随身携带针线的习惯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了,有一次,我被一头凶猛的野猪咬伤了手臂,血流不止,可你要知道,我是不可能去看得了郎中的,且不说没有银子,就是下山也是个问题。”
陆修远回忆,双眼迷茫,好像陷入了无边的痛苦。
许久,他才接着道:“那时就在想,就不能坐着等死,想起村里人缝衣服,我就用针线,学着用针线缝伤口。加上我经常与野兽拼杀,撕裂衣服也是常有的事,如果不缝好,大冬天会冻死人的,我……”
“啊,陆大哥,你别说了,是我不好,非要你再次回忆这些痛苦的记忆,我……”林清浅用手捂住陆修远性.感的薄唇,泣不.成声。
“别哭了,浅浅,我会心疼的,都过去了,”陆修远微微移开她的手,然后紧紧握住,拥她入怀。
百花吐蕊,比翼成双,两人忘情地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