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的私人物品又一次被偷了。
为什么说又?
第一次丢了冉宗延赏给她的一箱银子,这次,丢的是她的个人物品。
她画的卡通画,她无聊打发时间时编织的各种草编动物。
而这些东西,原本跟她的私服一起,交给陈夏花代为保管的。
陈夏花将这些都放进了她的衣柜里面。
所以,有人进入到了王府里面,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了侍卫处,从暗卫之一的陈夏花的衣柜里准确无误地将寒冰的私人物品给偷走了!
夏花无措地站在一旁:“大姐大,这……”
就连她,都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
那些东西又不值钱,这个毛贼偷去做什么?
那些头大身子小的画像也卖不出去啊,就连她都欣赏不来。
还有,那些草编织成的动物虽然新颖,但时间很长了,都变黄变旧了,不新鲜样子也不那么栩栩如生了。
但她不敢说,一个字都不敢提。
因为寒冰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一人坐在窗户下面,编织着这些稀奇古怪的动物和人物,还有画着她看不懂的画儿。
但她却能感受到,那个时候的寒冰,浑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孤独和哀伤。
在空空如也的衣柜里,静静躺着一枚品质上等的玉佩以及一封信。
“夏花,我需要一个解释。”
一旁的夏花脸瞬间就变白了。
“我早就说了,瞒不过你的,他非不信。”
她口中的那个他,即便不说,寒冰也知道是谁了。
“信上面写了什么?”
夏花连连摆手:“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很好。”
寒冰点点头,拿起了信,当着她的面拆开看了起来。
没有咬文嚼字,短短的几个字简明扼要又通俗易懂。写这封信的人显然很了解她,知道怎样写她才能看得懂。
“既然你能收下华兄的定情信物,那么,多收一个想必也无妨了。”
定情信物……
寒冰拿起了放在信旁边的那枚玉佩。
似曾相识的模样,泛着微白的光芒,都仿佛在说着它昂贵的价值。
华翰元让她保管的那枚玉佩也是定情信物?
“夏花,大烈王朝都用玉佩来做定情信物吗?”
陈夏花连连点头:“嗯。”
“啊,不全对。”
“只有王公贵族才会用玉佩,而且,这枚玉佩是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携带着的。遇到心上人或者是父母之命定亲了之后,才会送出去,一般都是送给正室。”
她越说声音越轻,越说心里越没底,最后干脆低下了头。
因为寒冰的表情,越来越阴沉。
她有两块玉佩,一块是华翰元的,一块是郑曲漾的。
尽管两人都不是用正常手段让她收下的玉佩,最终,她反正是收下了。
“送回去吧。”
关上衣柜,寒冰将郑曲漾的那块玉佩留在了里面。
而华翰元那块,则是被她拿在了手里。既然是替他保管,那她就要及时归还。
陈夏花一脸为难:“可是大姐大……”
“有困难?”
她猛点头:“嗯。”
“郑公子那边,已经被你退回过一次了。”
“所以?”
“再退一次,恐怕郑公子会……”
“会怎样?吞吞吐吐可不是你的性格。”
“恐怕会深受打击,一蹶不振,还会终身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