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只道白家小子被送出去深造了,但其中的情况只有白家自己知道。
白苒苒一时没理清自己到底来了个什么地方,现在正好出去看看。
还有那个等在外面自己叫爷爷的并不是自己的亲爷爷。
但他总会在白苒苒面前念叨:“你父母早已经把你送给老头子啦,我就是你爷爷,你小子就得好好地跟着我”
在回忆中的每一次类似的场景都是白苒苒犯了错误后一个老头傲娇的念念叨叨的样子。
一点也不像江湖传言那样,哪有的凶狠,哪有的用毒高手活骨能人。
他似乎有时对白苒苒偏爱的过分有时候又表现的格外的无情。
“小苒儿你好了没有,怎么磨磨唧唧的像个大姑娘一样”外面的白老头儿已经开始催促了。
“我本来就是个大姑娘呀,就算一切按照男子的标准来要求的也是个大姑娘呀”白苒苒在心里吐嘈,何况现在的白苒苒也不是以前的白苒苒,这可是换了个芯子的白苒苒呀!算了不和老人家一般见识。
“好了”白苒苒边说边打开了门。
当白苒苒踏出门她才发现,她住的这个草屋旁还连着几间草屋,准确的说她是住在一个院子里。
在没有屋子的地方是高高筑起的围墙,左侧的围墙下面摆满了毒虫,右侧的围墙下则摆满了不知名的草药,中间空出的一大片却只有一张石桌子。
从白苒苒继承的记忆来看,那是平时她和白老吃饭娱乐的地方。
当然,也是白苒苒学习不认真时候接受惩罚的地方。
因为“白华佗”嫌弃她写的字小家子气软骨头,她接连坐了两年的“冷板凳”。
好在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后终于能见人了。
不然白苒苒觉得她能把那石桌子写穿白老还能再搬张新的石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