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子里的常启平脸更黑了。
他就不该多管闲事,像外面传的那样彻底和顾远志撕破脸皮。
这什么人这?得了便宜还要往送来利益的人身上踩一脚。
昨日晚上的白苒苒给了常启平一拳之后便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
再见到白母的时候白母已经从原先待着的店里出来,站在街边的一棵大树旁等着白苒苒。
“母亲”白苒苒特地在街边的一个隐秘处整理了一下衣衫才走到白母旁边。
“苒儿的头纱呢?”白苒苒心下咯噔一下,她忘了把头纱拿回来了,还忘了要买一块新的遮住自己那张脸。
她发现路过的人都在有意无意的往她们这边看。当然不敢直接的盯着她们两人打量,最主要的是她们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像是普通的平民百姓。
在京都这个随便踩死一只蚂蚁都可能是个不大不小的都城,没有人敢轻视任何一个看起来可能是弱女子的人。
说不定人背后就是哪个宰相,哪个大夫呢!
“刚刚我去那边看的时候突然来了阵大风,吹着头纱迷了我的眼,我就把它摘了扔了”
白苒苒随口扯了一个她自己都不相信的慌,她有些无措的看着白母。
“无事,扔了便扔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白母淡笑着看着白苒苒,看出了白苒苒在扯谎她也不接穿。
白母拉着白苒苒走到街边的一个拐角处,之前的车夫已经在那等着了,听见脚步声便自觉的转身把眼蒙上了。
白苒苒远远的看着车夫的动作没有出声。
上了车之后马车不疾不徐的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慢慢的往回赶。
“苒儿何时学的功夫?”安静的车中突然响起了白母那温柔的声线。
听着这话白苒苒愣了一下,她什么时候学的功夫?当然是五年前来到这里的时候才跟着白老学的。
但是在她的记忆中原身可是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白老学一些简单的,后面因为天赋不行自己又不愿意练习中途就放弃了。
“我也记不清,只知道在很小时候就跟着白爷爷练习了,中途我不想练习白爷爷便放弃了,后来长大些后有时候去山中采药遇着了有些大型的动物我打不过,便又重新开始练习了。”
“只是苒儿有些愚笨学了多年到现在也只是学了些三脚猫的自保功夫”
白苒苒把中间一些重要的部分给省去了,她确实是遇着一只打野猪打不过才觉得学学防身的功夫。
但更重要的是白老教训她的时候她想有还手的能力还有最重要的就是白老打她的时候她得有逃跑的功夫。
所以现在白苒苒练的最好的就是轻工了,一般的人根本追不上她。
“母亲觉得苒儿很好,待会儿快到府中时候我把你放下来你还是怎么出来的便怎么回去,不要让人看见你女装的样子,办得到吗?”
听着白苒苒的回答白母眼睛亮了一下,对着白苒苒略有些激动的说。
“好”而听着白母这个回答的白苒苒脸上滑下几根黑线,她还以为白母是想要了解以下她以前的生活,终究还是她想多了。
有这么个中二的母亲她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她能明显的看出来,白母在她身上确实没有打什么主意,而且在她面前的白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跟她见到的在别人面前的那个白母一点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