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周围黑黢黢的,唯有头顶透出的几许亮光告诉宝儿现在仍是白天。
活动了下身体,才发现四肢均被绑住,活动了下酸疼的脖子,连带的半个身子都好疼。
鼻子轻嗅,周围有些蔬菜和酒的味道。
难道是酒窖?
丫的,她身体那么疼,不会是被他们直接给丢下来的吧?
这时头顶传来一阵脚步声,宝儿连忙躺好装死尸。
“咯。”地一声,头顶的木板被打开。
一男的声音道。
“这女人可真能睡。”
另一男的道。
“不会死了吧。”
丫的,你才死了呢,你全家都死了。
宝儿悄悄咪眼查看,由于背光,根本没看出什么,听声音也没印象,这次究竟是谁要害她?
心里苦笑,看来她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那可不行,主子说了,不能让她死。”
宝儿还没夸他主子呢,就听那男的接着道。
“要让她生不如死,嘿,你说这女人,看起来不咋的,怎么的罪了那么一个人。”
“呸呸呸。”宝儿心里来了个连环呸,丫的,谁那么毒。
“哗啦。”一下,一盆冷水直朝宝儿浇下,心里正骂人的宝儿,给浇了个湿透,呛地直咳。
上面一变态还拍手叫好。
“好,没死就好。”
丫丫了个呸的,宝儿站起,跳着骂道。
“你这个生儿子没屁、眼的窝囊废,敢浇老娘,找抽你。”
“嘿。。。。。。砰。”那男人生气地把盆往地上一拍。
“奶奶个熊的,你再咋呼似似,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另一男的连忙拉住他。
“行了,还是等老大来了吧,要是惹出个好歹来,我们可负担不起。”
那男的一想,咬牙恶狠狠地指着宝儿道。
“你等着,看我老大回来怎么收拾你。”
砰地一下,把窖口盖上。
窖内立马变得一片漆黑,宝儿猛地哆嗦一下,这虽是大夏天,这窖底还是挺冷的,再加上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不哆嗦才怪。
蹦着到一处酒坛,侧着身子努力把酒坛推下来。
酒坛应声而落,砰地一声碎了一地,蹲下背过身去,抓起瓷片割着手里的绳子。
待解开后,宝儿气愤地把绳子一扔,刚要逃跑,头顶又响起了脚步声。
宝儿又连忙把绳子捡过来,把腿上的绑好,然后把另一根绳子使力扔到黑暗的角落,双手背后侧躺着身子。
木板打开,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留着大胡子的男子,笑看着宝儿。
“老大,这娘们太不识抬举,留她一命,她还不知感激。”
听声音说话的是刚才来的男子。
大胡子,反手就给他一巴掌。
“你懂个屁。”
说罢,返身挥了挥手,便见一梯子立了下来,大胡子顺着梯子下来,阴笑着看着宝儿。
“小丫头,对不住了,拿人办事,替人消灾,要怪就怪好个你得罪的人吧,不过,你放心,你不会死,只是要让你陪我们哥几个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