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喜欢威胁这个女人。
看到她因为生气而涨红的脸,没来由的喜欢。
看着就觉得很养眼。
他承认这女人很美,不可方物。
不过,他对美丽的东西免疫,因为越美的东西越有毒。
栽倒一次就够了。
咬牙,握拳头,白染努力忍着气,瞪重华:“我又不在宫里,为什么要戴面纱?而且白暑给了我一瓶药,可以淡掉脸上的胎记……我要摆脱面纱,我要摆脱胎记,我是校花,是校花。”
说得咬牙切齿。
重华扯了扯嘴角,抽了抽肩膀,对于白染说她自己是校花一事,总不能理解,却懒得问。
“狗尾花还差不多,这一次回去的任务,学会水杀术和火杀术,刚好白暑在,一定要学会,不然,你下次不用来见我了。”重华没有再继续和白染纠结,而是直接下达命令。
“你管的还真多,放我下来。”白染不屑的瞪他。
“去吧。”重华附在白染耳边轻轻一笑,就要松手。
“哦……等一等,我不舍得你离开我,我们……多聊一会儿……”白染看着远远的地面,忙抬手紧紧握了重华的衣襟,要是重华就这样松手了,自己一定会被摔成肉饼。
在心里将重华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
脸上却堆着媚笑。
“多聊一会?”重华低低重复了一遍,并没有要飞低的意思。
白染用力点头:“多聊一会儿,多聊一会儿……你知道,这十几天不见,我十分想念你……”
“想我咬你?”重华的声音起伏不大,吹在白染的耳边,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
人在半空的白染没有半点底气,只能猛点头,咬就咬吧,总比摔成肉饼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