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花铭渊有意让你嫁进花家?那你当时又为何不同意呢?”
杨素素猜到迟早的问题,说出来自然做好了回答的准备。
“姐姐一定是猜不透花铭渊的心思,所以才没有给出回答吧?而且听起来还像是拒绝了他的条件?”声未出,杨一飞就已经开始替她辩解了,可杨素素不明白为什么一飞的辩解,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虽然觉得奇怪,杨素素还是点了点头,“女儿怕事有不妥,所以才没有应下来。女儿知错,请父亲……”
杨素素开口认错,杨宏轩第一个拦了下来,“罢了罢了,也不是你的错,毕竟他是当朝太师,若真的随随便便应下了他的话,难免不会掉进他设下的圈套里。你这么做也是对的,那你在花家这些天,有没有发现花新宇有什么……”
“回禀父亲,花新宇这些天来除了女儿刚回花家那天见过他发病一次之外,我知情的发病只有一次,不过后来……刚刚发病就被安……安……咳……”杨素素发现自己只要提到安晴,就说不出话来,这是怎么回事?
杨素素紧张地想着原因,结果去发现自己想不出来。安晴待人一向温和,就算她与她并不对付,却也感觉到她毫无恶意,可为什么连她的名字都不能提及?
杨宏轩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人好端端的会说不出话来,这样的怪症当真是稀奇古怪。
“快!一飞,安排人手送素素回房,传唤大夫,快去。”杨宏轩紧急安排,杨一飞也是迅速将杨素素安置好,吩咐了下去。
躺在床上,杨素素并无大碍,只要不提到安晴的事情,她简直犹如常人,可为何会有此怪症?难道是安晴在她出府之前,对她做了什么手脚?见识到苗疆蛊术的奇妙之后,杨素素丝毫不怀疑有这样的秘术存在,可是……安晴的为人……会是这样的人吗?
不说安晴比她尚且年幼,再说据她的近日观察,安晴的为人也是与世无争,与她也是相安无事,甚至有时候还在稍稍的安慰她的情绪,她看得到她的善意。
那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能够有此功底呢?杨素素相信不会有旁人,那安晴做这些究竟寓意何在呢?是为了不让自己透露她的消息,所以才作此动作吗?
杨素素想不通,却觉得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
“姐姐,你怎么了?”杨一飞进到房间里来,有些担忧,却又有些怀疑的意味。
“无碍,我在想应该是蛊……唔……”杨素素还是说不出相关的词汇,只能叹了口气,“我想应该木事,她应该是出于自保,才出此下策。”
“真的没事?”杨一飞有些担心,对于杨素素的解释,他并不理会,“你怎么会突然回来?”
“自然是为了把消息带给父亲,刚刚在书房我不也说过了吗?”杨素素对弟弟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冒了出来,说话间也有了些防备。
“姐姐,这个家里我应该算是最了解你心思的人了,为何你却总是躲闪我呢?做弟弟的虽然也希望你能够完成这次任务,可也更希望你能好些,不再这么危险地将自己至于险地,懂吗?”杨一飞的眼神有些急切,她总觉得姐姐在受伤,可就算默默舔舐伤口,她也从未跟家人提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