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宇的穿衣速度还是很快的,安晴愣神的功夫,已经将衣服穿戴整齐。
“安晴,你来有什么事吗?”
“哦,额……没事了,没事了,我先离开了。”安晴哪里还敢说出原因,自知自己办了错事,只能遁走。
“她离开了……”弯腰俯身,他的一字一句都仿佛故意对她吹出的热气,不予理会,素素甚至又将脑袋深埋进去几分。
“我先走了……”说出来之后,花新宇还觉得有些不足,探身在她耳垂轻吻,这才起身离去。
房间中寂静了好久,脚步声早已消失了,房门被关上,整个空间安静的不可思议。
“呼……”长出了一口气,这才缓过神来,看着昔日熟悉的房间,现在才来得及思索自己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夫妻之实,就在一个清晨,如此荒唐的时间落成了!不是洞房花烛,不是亲人恭贺,只因为……一次关切的为她擦脸……
看了看自己左手上的伤口,她的眼里充斥着茫然。
同样茫然地,还有坐在花铭渊书房的花新宇。他也没想到一时把持不住,会造成现在这种局面。面对父亲的训斥,他第一次觉得烦躁。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不过……”花新宇不耐,竟直接出口顶撞!
“不过什么!”花铭渊怒极,“若杨家人以后以此为要挟,你该作何解释?一时失误便是满盘皆输,你居然如此粗心大意!”
“杨家人能说什么?我又没有弃她不顾,又不是要做负心人,有过婚姻,举办婚礼都是你们在场的,谁都不知道新娘错了,现在幕后策划者都没有找到,毫无头绪的时候,父亲您居然再将自己的盟友推拒在门外?这符合您的行事吗?现在我们都在防备,岂不是让那人得逞,而且我一直在怀疑我们现在这种局面,会不会正在按照那人的策划一步步走,若真是那样,父亲,那就不是训诫我就能挽回的事实了。”
花铭渊不得不承认,他的儿子比他出众,比他看得透彻,可也正是如此,这些事情由他说出来,反倒让他认真思索了起来。
“你说毫无头绪,也是不对,可还记得安晴的事情?宁晨宇将她救走之后,带走了所有的尸体痕迹,所以我们才无从查起,可今日一个细作来报,宁家带走的那些尸体终于找到了线索,不过甚微。”
“哦?是什么?”困扰了几个月的事情,终于有了进展,花新宇也打起了精神,细细听来。
“那些化尸水,是从宫中流出的配方……”花铭渊只简单地说了一句,就看到花新宇几乎错愕的表情,点了点头,他继续道,“而且,我还意外收获了一条消息,宁家老三要乱,为商多年,估计也是看中宁家的名气了,想要抢个家主来做。”
“此事……准确?”如果说之前的线索还可信的话,那后面这条信息就显得不太真实了,谁都知道宁家的人从来都不展露任何不和,而且家教甚严。如果是宁晨宇等不及宁耀文死所以打算抢下家主来做,他或许还会相信,若说一个宁耀宗,就想要在宁家翻云覆雨,他难道是脑子烧坏了吗?还是说宁耀文已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
只找到了两种可能性,可显然的,两种都不可能!
是谁呢?胆子这么大,将目光打在了宁家身上?想及此,花新宇突然觉得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花家……宁家……杨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