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是春天的日子里,这样棘手的病症都要多一些。
回到了卢府,俨然见大门前多了几个全身包裹看不见脸的人,凡是进入其中都要卢府的令牌,或者是什么身份的证明,否则一律不准通过。
沈曦宜走上前去,被侍卫一把拦住,要求沈曦宜出示卢府令牌。
沈曦宜虽然知道卢玠曾经弄过令牌这种东西,可是从来都没放在心上过,此番自然是没有带在身上的。
“我没有。不过你们难道不认识我吗?”沈曦宜努力从身上想要找出一两样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不过,她现在的身份似乎很尴尬啊,说是世子手下的人吧又不是,说是谢籍的夫人吧,她又说不出口。
“对不住。世子有令,没有令牌一律不允进去。”那侍卫端是新调来的面生脸,端是半分情面也不通融的,沈曦宜跟他说了半天,愣是说不通。
“我!”沈曦宜从没这么语塞过。
“世子回来了吗?”沈曦宜叹道。
“对不住这位姑娘,无可奉告。您要是再不离开,休怪属下动粗了。”
沈曦宜实在跟这年轻倔强的侍卫说不通,这会子大街上空荡荡的,卢玠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她盼望着能正好碰见卢玠或是其他熟人什么的,如今看来也只能是奢望了。
既然正门走不通,沈曦宜蓦然想起之前孙常者走过的那个侧门。
藕清提醒道:“小姐啊,那哪里是什么侧门,分明就是个狗洞,说不定还叫世子爷给堵上了。”
沈曦宜一咬牙,“卢玠那家伙不知道哪野去了,我总不能就在这冷风口里等着吧?先去看看再说。”
藕清打了个寒战,“小姐你真要钻狗洞?奴婢可抹不开这面。”
沈曦宜啐了一下,“死丫头,小姐我都还抹得开,你怎么就抹不开了?”
藕清哭泣道:“小姐诶,咱们可是大户人家……”
沈曦宜推着她就往侧门那边走,卢府院子大得很,那个小洞的位置沈曦宜只能模模糊糊得记得请,兴许还被卢玠给填上了。
沈曦宜暗暗祈祷着卢美人下手不要那么快,这才刚走过拐角处,就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影就在不远处,一跳一跳地趴着墙面。
不会是贼吧?
沈曦宜随即意料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