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随风等人赶到岗脚时,踏踏的马蹄声、哈哈的淫笑声、啊啊的惨叫声、呜呜的哭喊声不绝于耳!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来了!
楚随风目光一凛双手朝后一分三百来人握着长枪蹲伏在茂密的松柏树后,另一队约有三百人跟着丁可泽吴十一快速奔向道路对面的的树林当中,剩下的背着弓箭拎着长枪矮着身子往岗子上跑。
领军械时刘泽清觉得不过意给他们加了一百五十副弓,一百五十个箭壶,六百枝羽翎箭。
虽然不多,对付这几十个清兵足够了。
往山脚下的乙邦才见了这架势拉过一个身边人来嘀咕了几句,那人拎着长枪就跑,乙邦才却是摘下弓箭带着七八个人加入了弓箭手的队列。
啊!
黑压压的树林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又随着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倒下了,旁边一阵儿惊呼,数百个衣履阑珊的百姓从林木间隙中涌了出来。
这些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满脸绝望的哭喊着,脚下的鞋掉了,脸上划痕累累全然不觉,只是一个劲儿的向前奔跑着,希望能够逃离清兵的魔爪。
中间夹杂着些穿着暗红色鸳鸯战袄的明军士兵,一个个表情恐慌灰头垢面,全然没了平日在百姓面前的霸气威风,可劲儿的跟百姓抢路,那手里的武器早就不知道留在何处当宝藏了。
又一声发喊后几十个清兵从几百个百姓中撞了出来,前面十几个汉子瞬间被碰倒在地,几十匹马直挺挺的踩了过去,咔咔的骨头断裂声清晰可闻。
噌噌噌!
一阵阵血花飞溅后十几颗硕大的脑袋顺着马刀飞起,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道鲜红的抛物线,吓得旁边的难民炸雷般的四散躲避。
马上的清兵擦了擦沾血的马刀发出了一阵“爽朗豁达”的淫笑!
楚随风咬着嘴唇定睛观瞧,对方约有三十人,清一色的铜钉绵甲,都是些阿哈跟包衣,不难对付。
“大人,乙队长让我告诉你,清军没有全部入林,还有些在山岗那边。”乙邦才派的士兵这时已是矮着身子来到楚随风身边。
楚随风右眼皮急速的跳了几下,暗骂清军狡猾,表面却是很平静。
“那边大约多少人,都穿着些什么?”
“也得有三十人,都是些披甲人,难打的很。”那人脸色也难看的很,青一阵儿紫一阵儿的喘着粗气。
尽管对方极力压低了声音楚随风身边还是有些许的枪兵听到,那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握着枪的手也微微发抖。
披甲人不同于啊哈跟包衣,体格健壮武艺高强,全身厚实的甲胄更是……
打了里面的外面的肯定后撤,如此他们便没有了地利,三十个披甲人在平原上冲击八百枪兵……
如果是八百长枪精兵抑或对面的不是清军自然能胜,但偏偏是八百老弱对三十清军精锐,结果就悬的很。
如果分兵……
刺啦!
一个清兵将前面奔跑的妇女一把拽倒,大红色的棉布褂子被撕开了一大截,里面粉色的小衣跟玉琢般的粉颈瞬间露了出来,马背上的清兵们见了便是一阵儿哄笑。
那妇人的男人听见急忙扭头去看,却被一个立在马背上的清兵开弓一箭射穿了眼眶,死尸酷咚一声栽倒在地上,小腿儿一抽一抽的抽搐个不停,黑红色的热血汩汩往外直冒。
“官人!”那妇人愣了一下,之后发了疯似得爬起来朝那尸体跑去。
刺啦!
那妇人没跑两步又被那个清兵扯裂了上身的衣物,粉红色的小衣跟绣着牡丹的红色肚兜被那人攥在手中在鼻子前一脸陶醉的嗅来嗅去。
那妇人雪堆般的酮体瞬间露了出来,胸前那两团硕大的雪白在空中颠来颠去的惹得四周的清兵怪叫个不停。
紧接着妇人被那跃下马的清兵摁倒在地,只见对方一脸淫笑的将那女子满是尘土的衣裤除去,得意的回望了同伙们一眼,便解开衣裤行那禽兽之事。
惹得四周的清军眼热纷纷去抓逃向道路另一侧的年轻女子,好似一只只恶狼将丰满白洁的羔羊扑倒,褪毛剥皮,恣意享用,一时间满树林里都是极其****的怪叫跟呻吟声。